“草兒,你眼睛有問題嗎?還是進沙子了,幹嘛在那眨啊?”
言墜兒很好心的問了一句草兒,卻使得草兒眨得更厲害。
鬱悶,早知道就不問她了,現在問了倒好,還猛向她眨呢。
她又不能幫她把眼睛裏的東西弄出來,再向她眨也沒用。
“她的眼睛沒問題,她隻是想提醒王妃你一件事情。”夏候煜好心地回答草兒想說,卻不敢出聲的話。
“什麼事情?”奇怪,草兒有事情就直接跟她講不就是了,幹嘛還要讓夏候煜代她講啊?
“那就是……你現在扒著我衣服的樣子,有點……不雅。”夏候煜用手指指了指她的手臂。
他不是樹,她也不是母豬,想爬樹也到別處去,
隻是他很懷疑,她的爪子是不是夠硬,能不能爬得上去。
隻是她這個樣子真的能爬得上樹,
他確實是挺懷疑的,
如果她爬得上,那母豬也確實是會上樹了。
“呃。”言墜兒低下頭,看著他們兩個的姿勢,確實是有點……
“啊!”一把把夏候煜推開,再跳開幾步遠,側眼瞪了一眼草兒,再回頭看著剛剛被她推了一把的某人。
糟糕,剛才她好像反應太過激烈了。
這也不能怪她啊,誰叫她剛剛那是第一反應啊,
而且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男女授授不親,
靠得近當然是保持距離了。
“本王剛剛隻是好心地提醒你一下,你的回報還真是快見效啊。”夏候煜一步一步地向言墜兒靠近,陰沉地看著她。
這個該死人女人,盡然敢推他?
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如此對待過,
就連當朝太子都會讓他三分,偏偏這個女人不把他當成一回事。
“不是,那個……我。”言墜兒也跟著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拚命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一看著他向自己走來那個樣子的時候,
什麼鎮定都拋向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