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某人似乎忘了是他的王妃。
“不陪本王了嗎?王妃不覺得今晚花好月圈的,而且又是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麼呢?”夏候煜攔住她的去向,一臉魅笑地看著她。
“嗬嗬,不覺得……就這樣。”嘴角向上扯了扯,對這個攔路的人不是太有好感。
她頭痛!
胃都攪著了。
就算他是把自己整個送給她,她都不想與他發生點什麼。
“你這樣,本王會以為是王妃的故拒欲還啊。”夏候煜仍是把路攔著,絲毫不讓。
“嗬嗬,那池裏的水還溫著,慢用,嗬,借過,就這樣。”皮笑肉不笑,看來也就是她言墜兒現在這個道行了吧。
她差點就想這樣氣暈算了,隻是還是那個字……忍。
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算了,她言墜兒今晚倒黴。
頭痛啊!
“不一起嗎?”
“不用。”
“可是本王覺得王妃還是應該陪本王一起。”
“不想。”
他這人還有完沒完,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哆嗦了,
白天跟夜晚簡直都成了兩個人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呢,
可偏偏為什麼就是一個人?
鬱悶!
“汪汪,汪汪。”
等等著,這是什麼東西的叫聲。
言墜兒一下停下耳朵來聽,連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確定地再用心去聽,並不時四下掃視著,想確認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
渾身像繃緊的帶,不敢鬆馳。
這聲音,像什麼,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