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出事?
隻是,
他出不出事,關她什麼事啊?她跟他又沒有什麼關係。
隻是……
心為什麼會這麼慌呢?
“他能有什麼事?就算是真的傷了也死不了,他不出來禍害人間就不錯了。”某人口是心非地說著。
他那麼大命,哪會有什麼事,她就怕他一會突然出現在她麵前嚇她一跳。
“王妃說的好像也是,可是,剛才奴婢來的時候,就看到陳毅一臉都繃得跟什麼似的,好像王爺真的快不行一樣,害我都跟著緊張,而且奴婢還看到陳毅在王爺的房外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就隻讓大夫進去。”
“嗯,我就說沒事吧,啊,什麼,這麼嚴重?”
“沒有,奴婢隻是胡亂猜想的。”
“哦。”言墜兒淡淡地回答著,並沒再說什麼,但一想又不對,再怎麼說,她也是王妃,如果連看都不去看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草兒,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他?”
“是,王妃,好像是應該去看看。”
“那,去看看。”其實某人早就想過去看看,隻是礙於麵子,不好直接說。
王妃探王爺,本就是天經地意的事情嘛,她怎麼做得好像是做賊心虛似的。
鬱悶!
當言墜兒走到夏候煜房裏,大夫已經為他包紮得差不多了,但依然可以看得出來,他受的傷很重。
床上的人靜靜地躺著,而衣服上還有未換下來的衣服,衣服上的血跡已經半幹,躺著的人,臉色發白,嘴緊抿著。
言墜兒想走過去,但是,她又怕走過去,隻是,為什麼,心突然會覺得這麼痛呢?
他受傷了,關她什麼事,又死不了,但還是免不了那麼擔心。
她到底是怎麼了,真是見鬼了。
“好了,現在沒事了,陳毅你送大夫出去,草兒,你去端盆水過來。”
言墜兒把事吩咐完了,再把視線轉回到床邊,隻是,突然發覺,床邊上還有一個人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