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現在也不想開口問他,但幹瞪著他,也不是個辦法,無奈,口還是要開的。
“夏候煜,我有事跟你說。”
嘿嘿!
會連名帶姓地叫他,是她特別要求的。
叫王爺嘛,太生疏了,叫單字嘛,她不習慣,感覺有點別扭。
所以,左想右想,結果,還是連名帶姓的好,也挺順口的。
不過,某人還是連問個為什麼都懶得問,還是那句話:嗯,好,隨你。
狗血,跟想的一模一樣,他越是這樣,越會讓她覺得她好像很沒用,可有可無的感覺。
如果他能提那麼點意見,或是來點反對什麼的,或許她還是高興一點,隻是,沒有。
“嗯?”
夏候煜淡淡地應著,眼還是閉著沒動。
這樣的戲碼,她總有上演個一兩回,也就並沒有去多想。
“我是想問你,你是喜歡我這個樣子,還是喜歡我這個人,快點,到底哪一個。”敢說是她長得這個樣子,他就死定了。
如果是她這個樣子,那她霸占別人身體的罪惡感就更重了,如果不是,她倒會多燒燒香拜拜費,祈禱祈禱,那個靈魂可以找到一個好的歸縮。
“嗯,所以呢?”
“快點,哪一個,是樣子還是我,是樣子嗎?”言墜兒瞪著夏候煜愛答不答的樣子,無奈地翻翻白眼。
敢說,嗯,好,隨你,死定了他。
隻是,某人的某個回答似乎成了口頭禪。
“嗯,好,隨你。”夏候煜不自覺地說了出來,其實他也沒多聽得清楚她到底在問什麼,隻要她高興,他聽不聽得清楚好像也沒多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