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月過去了,她的腿還是吊著,藥換了一層又一層。

兩個月過去了,腿不用吊著了,

隻是,藥包了一層又一層。

半年過去了,腿不用吊著,

結果是身子不能動,難道傷的不隻是腳?

嘔血!

身子越來越差,也越來越想王府中的某一個人。

怎麼辦啊?好想回去!

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時間都這麼久,會不會把她給忘記了?!

等到,能走,能動,會跳,會跑,已過一年了。

而這一年的時間裏,她就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

而唯一接觸的,就隻有那個整天在她耳邊哆裏哆嗦,念念叨叨個不停的怪人醫者。

而在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告別老者的時候,其實,她是想說,她終於可以擺脫掉那個老怪人了,很多時間她都覺他不像人……例如,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吃過東西!

老是陰陽怪氣的,和黑白無常有得拚……

雖然兩人平時也有不少鬥嘴,但真要離開的時候,還真是有點不舍。

隻是,她好像還更想某個人了。

言墜兒沒想到的是,她這一摔,把她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改變了。

而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她這一次的離開,

讓很多本不該發生改變的事情,卻都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了。

等到她再回來收拾的時候,

卻頓感似乎是為時已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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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三個大字還是如當初一樣掛著沒變,

而王府外麵似乎也不見多少變化,

門依然緊緊地關著,透著一股距人於門外的氣息。

可是站在府門口。

她眼淚居然嘩啦啦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