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墜兒,難道還要你再病一次,本王再守一次,你才滿意嗎?不要用你的腦袋去想本王想的。”該死的女人,就為了這點事也要跟他爭。

這女人,是不是病好了,有力氣了,

嗯,還是懷念她躺在床上,安靜的樣子。

“好,那件事,我暫時不跟你算,休書,我寫了,你到底放不放人。”站著跟他說話有點累人,也不知道這三天她沒知覺的時候,有沒有給她喂吃的,不然,她這會怎麼這麼快就渾身沒力了。

早知道是這樣,她就應該在他不在的時候,再把休書放到他桌子上,省心也省事,而不用像現在這樣,讓她氣鼻子吹眉的。

現在開始,不是他跟她生氣,

而是她跟他生氣,不想再理他了。

“不可能。”

“不答應就算了,我自己走人。”言墜兒撇撇嘴,瞪著某人。

“你覺得你走得出王府嗎?”夏候煜並不急,仍是淡淡地坐著不動。

“我就不信走不出去,我也不信門口那兩個人敢攔住我。”

這下,言墜兒生氣了,

他好像一點都不把她說的事當成是一回事。

她是跟他來真的,可是他,根本就當她在是鬧脾氣,氣人。

“如果門口那兩個人敢放你出去,本王就把他們的腳給打斷。”這次他是說真的,就在前一天,他就已經下達了死命令,沒有他的命令,誰要是敢把言墜兒給放出去,或者是讓她又偷偷地溜出去的話,那他就等著回家一輩子都躺在床上。

但即使沒這麼做,他也有足夠的把握可以把她留在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