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會動一會又不動的,不過去看一下,還真是不行。
言墜兒咬了一口魚肉,再站起身來,走過來,把布袋拿起來,打開一看。
丫丫的,該死的小兔子居然在裏麵,
那,烤著的那個是什麼東西來的?
“本王烤得是野雞。”夏候煜似乎看出言墜兒的疑惑,直接給她解答。
“呃,”他又知道她在想什麼?真是懷疑他是不是學了什麼讀心術。
隻是,那他剛剛為什麼又不說,明明就是故意的。
“過來,烤雞好了。”
“哦。”雖然很不情願,但一想到烤雞,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烤魚烤雞都被消滅得一幹二淨。
言墜兒飽得躺在地上動都不想再動了下,
嘔血,她又一個不小心吃得太飽了。
“累了,我們該回去了。”夏候煜站起來,拍了拍衣服,看著仍是不動的言墜兒。
“嗯,哦,好……可是,我還想再呆一會。”其實她是不想起來。
“嗯?”夏候煜淡淡地看向她,等著她的下句話。
從她第一句話,他就可以猜到她下一句會說些什麼,
所以,他在等……
“嗯,就是,那個……嗬嗬,剛才我吃太飽了,現在不想起來,能不能等會。”言墜兒有點無奈地望著夏候煜,貌似在等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她知道,他剛剛一定知道她想說什麼。
但,她也同樣知道,她想要的他也一定會去做的。
所以,她也在等。
“嗯。”夏候煜沒說什麼,直接彎下身去把她抱起來。
他知道,她在等他把他抱起來。
躺在夏候煜的懷裏,言墜兒淺淺地笑了。
嗬嗬,她就知道,他一定會抱她起來的。
不過,這次,雖然她的動作很明顯,但是她還沒有說出來,所以,這是是成功的一步。
嗯,以後有待再慢慢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