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我那要命的二叔,提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其實不管怎麼樣,血脈是斷不了的,是打斷骨頭聯著筋的,DNA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無論他做錯了什麼,我都能原諒他。他畢竟是我爸的親弟弟,我的親二叔。
我想通過這次事,二叔也會吸取教訓的。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縱使“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你也會消化不良的。
不說了,再說都是眼淚。
哎!今天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我又想過一個不被擾的夜晚,今天這一天可謂精疲力竭,精神憔悴了。
我站在淋浴的噴頭下,任水衝涮著,我想起了劉德華的那首《冰雨》
我是在等待一個女孩
還是在等待沉淪苦海
一段情默默灌溉
沒有人去管花謝花開
無法肯定的愛左右搖擺
隻好把心酸往深心裏塞……
我把水籠頭放到最大。思緒隨著水流的飛濺而飛揚著,我想紫鈴了,也想我媽了……
洗完澡坐在沙發上,我點燃了一根煙。嘴仰了起來吐出了一個個煙圈,用手指穿了過去,煙圈瞬時碎掉。我把碎掉的煙霧抓在手裏,用嘴輕輕的一吹,煙霧飛了出去……
泡上一杯龍井茶,反複折了幾下,茶杯裏茶的顏色鮮亮起來,用鼻子聞聞,茶香立即撞入肺裏,那股清新而芳香的味道在屋裏縈繞著……
我一個人享受著這愜意的生活,有時侯一個人生活雖然有些孤獨,但也別有一悉滋味在心頭的。
我用大被把自己包圍起來,隻把頭留在了外麵,雙腿盤座著,閉上眼睛,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睡得很香很沉……
忽然,我聽到門外有人喊我,我趕忙下床打開了門,原來是李紫鈴她爸——我老丈人。
“爸你啥時侯回來的?”
他的突然到來我很是驚訝,他不是回英國了嗎?
我的問話他沒有回答,而是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嚇住了,趕忙問:“爸,你怎麼了?”
好一會兒,他似乎緩過勁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東海呀!這些日子你太忙了,咋不想給我打個電話呀?”
我確實這階段沒和他聯係了,這是在挑我呀!
“爸,對不起,讓您費心了。這階段家裏家外的事太多了,沒跟您打個電話太對不起了。”
他嗬嗬地笑了兩下,“不挑你,不挑你,你是我好姑爺,怎麼能挑你呢?你快跟我來!”
我有點迷惑不解,“爸,咱上哪兒啊!”
他“噓”了一聲,用兩隻手指捂住了嘴,非常小心地向兩邊看了看,向我擺了擺手。“噢”這是讓我和他下樓啊!我的腿莫名其妙的跟上了他的腳步,他走的很快,我得有些小跑。
走在街上,冷風嗖嗖的吹著,現在馬上過夏天了,天氣怎麼這麼冷啊?我用雙臂抱住了自己,來抵禦這冷風。
街道怎麼了?一個人也沒有,隻有我和他成了穿行者。
我著急的問“爸,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要不咱開車吧!”
一想到開車,我看了看街道,對呀!街道上怎麼一個車也沒有啊?今天奇怪了,往常的人群,車流一下子消失了。而整個大街上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有點害怕了。
走啊!走啊!
我和他來到一個寬大的房子裏,屋子擠滿了人。原來人都到這來了,我似有所悟。“這麼多人都上這裏幹嘛呀?”我問他。他依舊沒有回答我。
這人今天怎麼了?問他也不知聲。我有點生氣了。
“紫鈴你怎麼也在這裏?”我看見擠在人群裏的李紫鈴。
“你也來了!”紫鈴沒有了往日的熱情,隻是淡淡地回答我。
“你回來了,我媽呢?”
我沒有看見我媽,難道是李紫鈴回來把我媽扔到了國外?
“她回家了。”李紫鈴依舊不冷不熱的回答我。
這人今天都咋了呀?
瘋了,一群瘋子。
見李紫鈴這個態度,我真有點不高興了。
這時,有一個人拉了我一下,我回過頭一看是小丹。
“今天是啥日子啊?人到的挺齊呀!就差張程和劉微了。”
我和小丹開起了玩笑。
“你說劉姐和張程呀?他們不在那兒嗎!”
我順著小丹的手指望去,隻見前麵有個高台,高台上劉微和張程在說著什麼?
李紫鈴看見我和小丹說話,趕緊把我拽了過去。
“我告訴你,你以後不許再理她,否則跟你沒完。”
李紫鈴生氣的警告我。
我看李紫鈴生氣了,而且氣得不輕,臉上因為生氣變成了鐵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