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很明媚,暖暖的陽光經過大樹的稀稀落落的葉子,化為光斑映照在地上,王臣,王雨竹,還有興師問罪的龐大人群身上。
“我們怎麼欺淩新生了?上次他們新生還暴打我們老生,他們這麼有能耐,怎麼欺負得了?” 為首的那個男子酸道。
“我倒是要問問你袁橫,你們說是新生不由分說打人,那你們為什麼會在新生寢室樓前麵?” 王雨竹神色冷然的問道。
袁橫卻不以為然的說:“慰問新生不行嗎?關照關照我們的師弟有問題嗎?”
“大言不慚。你們拿著刀劍去慰問?”王雨竹雖然是女子,但是麵對袁橫和他身後幾百個老生氣勢也是非凡。
袁橫氣勢也不弱,說:“佩戴刀劍本就是大家的習慣,有什麼奇怪的?”
“那你們為何還私占修煉塔,不準新生入內?”王雨竹冷聲問道。
“根本不存在的,你看如今下麵三層不都是新生,明明是新生不讓我們進去,外麵地上還這些:老生與王八不得入內。你不要顛倒黑白。”如果王臣不站立場的話那他會很佩服這人顛倒黑白的能力,雖然王臣這方麵的造詣也絲毫不遜色於他。
“那我再問你,你如今又想幹什麼?帶著這麼多人來慰問?”王雨竹看著袁橫身後的幾百人冷冷的問。
袁橫一笑說:“我們是來指導新生武藝的。”
“指點武藝?”王雨竹冷笑,“把人綁起來指點武藝?還用捆仙繩?”
這回袁橫沒話說了。
王臣突然倒在地上大哭大喊的說:“別殺我!別啊。我絕對不把你們剝削打劫淩辱新生,強買強賣,調戲女弟子的事情說出去,別別殺我!別啊!我還不想死啊啊啊啊啊!”
“閉嘴!”袁橫看著在地上打滾王臣,真想一腳踹上去,然後灌他啞藥,讓他成為一個啞巴。
在場的四百老生看著王臣哭喊打滾都想爆粗,剛剛被捆的時候還意氣風發,現在他媽嚎個毛?演的也太假了吧。
王雨竹看王臣這樣子差點忍不住笑出來,但還是被他死死憋回去,正色道:“我要你說明一下是什麼情況,不然全部給我到學校風紀處和長老解釋!”
“因為他是你弟弟你就徇私枉法?”袁橫幹脆和王雨竹撕破臉。
“因為袁燃是你哥哥你就有恃無恐?我沒有徇私枉法,如果他犯事,我也會把他抓起來。”王雨竹把袁橫的話頂回去道。
袁橫把矛頭再次轉向王臣問: “你就隻敢蹲在女人身後嗎?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的性別是由我父親精子的染色體決定的,不是你決定的。你要是還不理解了我跟你好好講講生物。”王臣倒在地上用一種看待文盲的眼神看著袁橫說。
“好算你厲害,你別以為你能在你姐姐背後躲一世,再過五個月,我看你怎麼狂。”說完,袁橫轉過身一招手走了。
走了幾步,看到那四百個老生不跟著他,他怒道:“還留下來幹嘛?等著去學校風紀處?”
然後老生們隻好無奈的離開。
等老生們全數離開,王雨竹褪去那種高高在上的氣息,一邊幫王臣解開捆仙繩一邊擔憂的說:“他說的也是,半年後你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