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扶你公子吧,估計他要臥床幾個月了。”王臣對水離說。
水離看了眼王柏一,示意他過來,但是王柏一還沒來得及動身,王雨竹就搶先過來扶住王臣,王臣剛剛站了一會,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渾身都是虛汗。
王雨竹輕柔的將王臣抱起,匆匆離開了競技場。
“姐姐姐,你這樣抱我讓我很沒麵子啊。”自古都是男子抱女子,而如今男子卻被女子抱在懷裏。
“你還要麵子?你還有麵子?”王雨竹慍怒道。
王臣閉上了嘴。
不多時,王臣又喊道:“姐姐姐,你走錯了,我的寢室不是往這邊走的。”
“我又不是去你那邊,去我寢室,我幫你療傷。”王雨竹說。
“蛤?”
學院裏的一個偏僻角落。
王雨竹抱著王臣穿過一片翠綠的竹林,竹林裏是一片假山流水。而一間別致的樓台佇立在蒼鬆翠柏之中。
“這人是誰?怎麼滿身是血的?”一個掃地的男弟子看到王雨竹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走來,不禁問道。
而王雨竹沒有搭理,她抱著王臣對那人喊道:“讓開!”
那個男弟子識趣的讓開了。
走進樓台之中,幾個男弟子在大堂裏拿著書本看書,王雨竹抱著一個全身是血的人從他們身邊快步走過。
“那是誰啊?”一個男弟子問道。
王雨竹沒有答話,她踹開後門,來到了後院。
屋頂上又是一個男弟子,他看到王雨竹懷裏抱著一個人十分好奇,於是跳了下來。
“這人誰啊?”那個男弟子問道。
王雨竹沒回答,那個男弟子跟在王雨竹身後。
王雨竹又踹開一間廂房的門,來到床邊,把王臣輕輕的放在床上。
還好王臣臉皮厚,不然一路下來臉都丟光了。
那個男弟子看著王臣,王臣也看著他,兩人四目相視。
驀然,那個男弟子跑出房門,大喊道:“王雨竹帶著男人回來啦!”
“王雨竹偷漢子了!”
“快來人啊!”那人喊了幾遍,把很多人吸引了過來。
王雨竹嫌吵,把門踹上,還設下了結界。
王雨竹來到床頭,作勢就想脫了王臣染血的衣服,王臣雙手往胸前一擋問她:“想幹啥?”
“脫衣服,不然怎樣看你的傷勢?”說著王雨竹想掰開王臣的雙手。
王臣死活擋住說:“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你也要嫁人了,也要注意點了。”
王雨竹今日被王臣弄得一肚子火氣,沒好氣的問他:“放不放手?”
“我自己脫總可以吧?”王臣知道王雨竹生氣了,於是退了一步問她。
“那你趕緊啊。”王雨竹鬆開手說。
曾幾何時被一個女的逼著脫衣服了,雖然是姐弟,但還是感覺怪尷尬的。不過其實也沒什麼,又不是全脫了,反正還有個下裳。
這時王雨竹也轉身離開了房間。
如今王臣也不方便動,隻要一動,胸口被捅的那個口子就賊疼,反正著校服又要報廢了,他幹脆拿出自己的佩劍,把校服切開。
沒多久,王雨竹拿著一盆清水和一塊幹淨的布進來。
“你輕點啊!”王雨竹給王臣清洗傷口的時候王臣大喊道。
“再廢話我堵上你的嘴!”王雨竹凶道。
王臣閉上了嘴。
而廂房外麵一堆人圍著聽牆角,王雨竹設下的結界隻是讓不讓外麵的聲音傳進來而已。
“裏麵搞啥呢這是?”一人疑惑的說。
“不好了,羅秋來了!”一人大喊道。
“他消息怎麼知道的這麼快?”一人疑惑道。
“還不是李寒去報信的嗎?”一人解釋道。
說話劍,羅秋黑著臉來到了房門口。
“我去,你輕點啊!”,“你給我閉嘴!”廂房裏有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聽的羅秋臉都黑了。
羅秋拔出秋水劍,一腳踹開了房門,其他那些人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趴在房門看熱鬧。
“你在幹啥?”羅秋一進門就看見一個男子半身赤露的躺在王雨竹床上。
王雨竹今天被王臣氣的不輕,就像是吞了一噸火藥,根本不高興解釋直接冷喝道:“管你什麼事?出去!”
羅秋被這一喝,也來氣了,直接提起秋水劍往王臣劈去。
原本王臣看有人闖了進來,感覺有點丟臉就別過了頭,然後感受到一股淩厲的劍氣又轉過了頭,然後四目相視。
“怎麼又是你!!?”
羅秋一愣,直接被王雨竹一腳踹出門外,然後關上門。
“怎樣了?”外麵的人看羅秋被踹出來,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