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擺什麼譜,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樣。”一個男子一邊走一邊不滿的說的。
而那男子三十歲模樣,正是如今顧炎傭兵團的臨時領頭人張羽。
張羽越想越窩火,所有人都質疑他,他承認,對他確實不喜歡顧炎,他也想取顧炎而代之。
但是顧炎失蹤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人人都懷疑他與尉亙私下裏有聯係,去你的聯係,他就算在討厭顧炎也不會和尉亙合作。
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那尉亙肯定也是故意,明明當時一群人被圍堵,卻偏偏要對他放水。
就算不放水他也能逃走,隻不過會狼狽一點。
但是尉亙放水了,就讓別人想入非非,都在指責他與尉亙暗地裏幹什麼不利於傭兵團的事情。
我呸。
一群沒腦子的家夥,這麼簡單的離間計也會上當,這群人腦子怎麼長的。
張羽窩火的不行,走到一棵樹旁坐著,他麵前兀自閃現出一個人。
“你已經被拋棄了,有沒有想法到我這邊來?”尉亙看到張羽心煩意亂的問道。
張羽抬起頭,看到尉亙,當即就罵道:“滾你媽的。”
“真不考慮,你現在很難再融入其中了,倒不如來我這,我不會像顧狗那樣打壓你,我會讓你才華得以施展。”尉亙循循善誘道。
張羽當下有點動心,他之所以討厭顧炎就是因為他總是否決她的提議,總是把他罵的一無是處。
但是張羽隨即想到尉亙的狡詐,指不定這又是他的什麼陰謀,他冷笑道:“我他媽信你?”
尉亙搖搖頭,像是勸人向善的老僧繼續勸說道:“難道你覺得在你那邊還有什麼容身之地嗎?所有人都厭惡你,排斥你。你為何就不考慮一下到我這邊來?”
“有沒有聽過一個詞?”張羽目視尉亙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尉亙反問道:“不然你還打算說服那群榆木腦袋?”
“就算那樣我也不要看你假惺惺的。”張羽冷冷的回道。
尉亙還想再說什麼,但是他感知到有人到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點住了張羽穴道。
一抹靈力堵在張羽穴道中。
張羽定在那裏動不了,他不知道尉亙又要幹什麼好事。
而尉亙卻把自己的佩劍放在張羽手中,而張羽聽到幾串腳步聲之後徹底明白了尉亙的用意。
如果被人看到他和尉亙獨自兩個人相處,而且他還拿著尉亙最重要的佩劍。
換作是他,他也不會相信那人是無辜的。
張羽後悔,他早就尉亙狡詐,他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就該轉身離開。
張羽想掙脫,但他卻完全動不了,隻是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終於,層層樹木之中走出了幾個人,他們尉亙站在那裏,尉亙麵前還有一個人背對著他們。
就在此時,堵在張羽經脈之中的那一抹靈力消失。
張羽可以動了,但如今他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咬著牙,麵色痛苦,他從來從來都在盡心盡力的為傭兵團著想,他從來不曾想過要與尉亙合作。
他一心一意,出了那麼多計策,隻是為了讓這傭兵團茁壯成長,超越尉亙的傭兵團。
他比任何人都渴望看著他崛起,哪怕他的計策屢次遭到駁回,他也從未放棄。
“張羽!你怎麼在……哼,你果然和尉亙老賊暗地裏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一個男子指著張羽的鼻子大罵道。
“你還裝的多麼無辜,好像所有人都在冤枉你一樣,看吧,還是露餡了吧。”另一個人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