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要開始了。”說話間已看向的高台,而對於徐笙的話,卻是彷佛沒有聽到一般。
不過,這一次徐笙反倒安靜了下來,‘哼!管他幹什麼,他不就是那樣的德行。’
找了個理由安慰了自己一下,徐笙也看向了前方高台。
百裏方赤正背手站於其上,一臉的剛正,看得出絕非一般宵小之輩。
“承蒙諸位看得起,來參加我百裏方赤的壽宴。其餘的話就不多說,大家開席吧!”
隨著百裏方赤聲音落下,眾人紛紛找地方落座,而碧青羅則是找了的較為偏僻的角落,沁雨立其身後。
碧青羅簡單吃了些東西,然後便一邊飲茶一邊欣賞台上的舞曲。
倒也甚是愜意。
但心中卻是希望其早些結束,碧青羅實在不喜歡這種場合。
而且,其間還有人時不時的往自己這邊看,著實令人厭煩,其中,還包括剛剛見到的徐笙。
徐笙的一邊,坐著白瞑,而另一邊,則坐著一個紅衣男子,引起碧青羅注意的是,那男子的瞳色,是冰藍色的,有些詭異。
不過碧青羅隻是瞥了一眼,並未細看,便專注於欣賞舞曲了。
“小姐是碧家二小姐碧青羅吧?”
碧青羅想要安靜的結束這壽宴,隻是,卻是有人不讓其如願。
碧青羅頭也不回,隻簡單“嗯!”了一聲。
“有人讓我將這個交給你。”
嗯?
碧青羅扭頭看了過去。
這是一個溫潤的男子,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卻也沒有什麼症狀,像是大病初愈之人。
男子的手中正拿著一個古黃色信封,信封之上有一朵白雲。
碧青羅雙眼猛地睜大,眼中帶著差異。
白雲,是碧雲子!
碧青羅將信接了過來。
“這信你是從哪裏來的?”
“是前天一個中年男子將之交給我的,說是讓我將它交給碧家的二小姐碧青羅。”
“那男子可還說了什麼?”
“沒了,他隻是讓我將信交給你。”
碧青羅思索了一下,又抬頭看向這男子。
“公子之前身體可是出了什麼問題?”
男子笑了起來。
“碧小姐果然名不虛傳,僅看我現在的樣子就知道我的情況。在下前幾日確實身體不適,就是請了那個男子將我治好的。”
“公子既然來了這百裏府參加了百裏家主的壽宴,定然也認識百裏家的公子百裏宏,為何沒有請他醫治?而是去找一個江湖術士?”
“實不相瞞,我乃是中了一種稀奇的毒,名為毒裳,父親在我剛中毒之時就去找了百裏先生,但卻被告知其束手無策。百裏先生雖然醫術高超,但對於毒素雖然也有些研究,但卻造詣不高,雖然告知北方的眉心公子或許能解,但南北來回最快也要半個月時間,根本就來不及,本來父親已不抱希望,卻是那男子自薦來為我醫治,父親本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沒想到,竟是真的讓我躲過了這一劫。”
“自薦?”這似乎並非師傅的作風。
“是的,那男子,應該是缺少銀兩吧!他為我診治,什麼都沒有要,隻要了些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