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敏已經去世整整3年,我不想在此描述這麼久對楊敏的懷念之情。我一直沒有忘記她,過去給我感情裏留下的那些美好那是一生都難以抹掉的。
在她沒有自殺之前,我認為她是我以後的精神動力。有她我才會覺得生活更美好,日子過得更燦爛。
可是幸福對某些人有時不是永久性的,它會短暫中出現驚人的意外,撞破你的幸福。脆弱者或許一次性被傷到精神骨骼,再也振作不起來。強者反而化悲痛為力量變得更強大。
我算一個強者吧,女友的離世我痛苦過一段時間,但很快就調理心態使自己換了個人一樣又堅強不息的站立起來,為我的演藝事業而奮鬥。
那時我認為自己應該像生石灰一樣,越是給我身上潑災難涼水我越要沸騰。做強者,不做懦夫的思想一直在我的心底燃燒。
所以我在拍戲時表現的特別認真,特別勤奮,受到導演與同事們的誇獎。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死去的女友去了冥界還很活躍,她突然有一天又闖進了我的世界。開始我是非常的驚喜,她已經死了誰知她的靈魂還活著,依然能跟我交流。
在接觸的過程裏,我發現她變了,和以前那個溫柔賢惠的楊敏完全不同。她變得自私、多疑、潑辣、霸道、陰毒,甚至殘忍傷害無辜。
這些都是出現在冥界楊敏身上的新東西,而這些東西沒有給我帶來欣慰,快樂。反而讓我非常的苦惱,一次次在冰冷的寒夜被傷心刺醒。
楊敏是我的女友沒有錯,可是她的變化與我的前女友性格大相徑庭。已經使我沒有了對她的好感,但我好像已經無法脫離開她。因為她還在懷念著我們以前的生活,想強製性的把我的心控製住繼續占有我的幸福。
這種自私沒有給我帶來有意義的好處,反而傷害了我,使我傷的更重。
最後我和楊敏竟然發展成了一對矛盾體,兩人不能相見似的。隻要見麵就互相爭吵。
這個時期我盡管內心很糾結,但我沒有耽誤正事。一直在我的事業上拚搏,認為把戲拍好這才是王道。所以我的每一天都被上了發條,那樣努力的渴望自己在事業上能夠做出驚人的壯舉。
甚至我把楊敏對我的傷害當成一種動力,她越是作惡阻止我的事業,我越要努力工作。
記得辛璐還誇我,說我是我們班最能拚的男生。我當時笑了,我不可能這一生將自己變成個懶漢或二流子或遊手好閑的生活一輩子,那不是我的性格。我的性格是選擇我愛好的事業把它幹成功。
我的決心很大,對於一般平平庸庸的人來說,他們根本不懂,認為這些都是孩子般的熱血口號。真正實現起來非常的渺茫。
可是對於一個同樣有事業心,有內涵的強者來說,他會對我鼓勵,而且要讚揚我這種頑固的拚搏勁兒。
當時有人噴過我,說我對未來充滿想入非非的希望和令人眼花繚亂的幻想。很不實際,任何人從事任何職業都不是那麼容易成功。背後要付出常人難以想到的艱辛與磨難,說我不見到能經受艱辛的考驗,也許在大話中被困難滅掉了。
這些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也承認未來道路的艱難。但是有夢想不一定能實現,沒有夢想永遠實現不了。
早上,我和辛璐剛去了影視公司。看到楊導和副導演在一起為工作的事而意見不同在爭吵。
現在整個片子已經進展到一多半,馬上要結束。這個時候副導演對片子前麵的內容進行了反複的審核。
他突然提出把波波殺死阿貴母親那段刪除,認為有點太血腥。楊導不讚成這個觀點,他認為波波對阿貴的仇恨太深,必須對阿貴的家人造成傷害,這樣可誇大影片的恐怖效果。
副導演連連搖頭,說誇大波波的凶殘,反而給觀眾心理造成一個不好的印象。電影還是正能量的東西受觀眾的喜歡。
楊導馬上回道:“拍鬼片要得就是血腥恐怖,還想要正能量?我覺得不現實。刪除這些東西,那就意味著不是恐怖片,變成生活片了。”
副導演還是不服,不停的搖頭反駁。就在兩人爭吵的非常激烈的時候,我和辛璐進來了。然後兩人開始沉默,誰也不說話了。
稍安靜了一會兒,還是楊導先開口,畢竟他的權力大。他先安排了今天的工作,然後對副導演說整個劇情有分歧的地方完了再繼續探討,今天暫時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