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聊中,憂傷對我說上次殺死小護士的凶手雞脖子在冥界越獄了。
我驚了一跳,心想這個家夥怎麼這麼牛,還敢越獄?
“目前還沒有抓住?”我快速問。
“沒有。這家夥很狡猾的,不知道躲在哪裏?”憂傷說話時腦袋摔了幾下,很無奈的表情。
我知道他告訴我這件事的目的是想討好我,因為這個惡人當時是我最痛恨的人。現在我一樣對這個家夥痛恨不止。
“冥界監獄管理好鬆散啊,怎麼還能讓他跑掉?真是養了一群笨蛋。”我開始牢騷。
其實像雞脖子這樣的惡鬼一旦越獄對人間的危害最大。
“誰知道監獄那邊是怎麼回事?張三是派出所的所長,他隻管抓壞人,偵破案件,他不管監獄的事。不過這次雞脖子從監獄逃出,張三辦案明顯的有了難度,主要是雞脖子有了防範意識,他總是在暗處躲藏,警方不容易發現他。不像上次抓捕他時,他根本沒有防範,也不知道警察會捉拿他,因為他是在人間犯法,認為和冥界沒有任何關係。”
憂傷嘟囔道,使得這起案件變得撲溯迷離。
“你要麼帶我去冥界捉拿雞脖子吧?我有種預感,知道雞脖子藏匿在哪裏?”我大膽的說道。
憂傷用不信的神態看著我,“你別胡說了,警察都破案不了,你怎麼能知道罪犯藏在哪裏?”
“我以前學過卦爻,能推測出雞脖子的藏身之處。我還是很興趣到冥界試一試,一旦成功了,那不是為冥界做了一件大好事?”我大膽的說。
憂傷對我還是有想法的,既然我對這件事這樣有興趣,她倒不想打擊我的積極性。
在她能力可以做到的情況下,還是不想為難我的。當時她就答應我,再次帶我去冥界。
我對冥界這個地方還是有很強的神秘感,去那裏就像探險一樣,能給我帶來一種挑戰。這樣正好符合我內心強大,骨子堅硬的性格。
因此一聽到憂傷又要帶我去冥界,我非常的激動。有她的照應,和我自己盲目的闖入截然不同。
主要是這個雞脖子無辜將女護士糟蹋至死,我對他的作惡反響很大。因為當時爺爺正在住院,我在陪床,護士對我們照顧的很好。突然她就被殺了,就覺得一個好人很不幸離開人世。所以這個小護士等於是在我們的眼皮下壞人殺死的。出於一種正義,我必須去親自捉拿這個家夥。
剛才我對憂傷說自己懂得卦爻,其實那隻是個理由,我不把自己說得有一技之長,恐怕她不會帶我去的。
憂傷在冥界也是混得開的人物,表哥黃茂森生意場的老大,冥界黑白兩道都玩得轉。
我知道冥界是人類不可隨便踏入的,充滿各種風險,但我喜歡冒險,所以欣喜若狂。
另外跟著憂傷去冥界,安全係數要高很多。再加上我的聰明智慧,捉拿雞脖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隔了一天,也就是第二天的晚上,憂傷便跑過來找我。她還穿一襲白色衣裙,不過和昨天那件顏色相同,但風格不同。
這套衣裙領口比較低,白皙的脖子以及兩個漂亮的鎖骨都露在外麵,顯得她整個人很耀眼,很美麗動人。
我如果不考慮她是個鬼的話,真對她的貌相有種貪婪之念。這個女子也是個美人胚子,不僅是身條長得出彩,有閃亮點。她的五官也是無法挑剔的美。
此時,我也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朝她笑眯眯的點了頭,我們就一同出去,消失在夜空。
進入冥界後,比人間的夜晚都要黑,而且這裏沒有白天,天天都是黑夜。所以電燈是她們賴以生存的唯一寶貝。
這裏我不隻來過一次,第一次是憂傷帶我來的,那次是為了見她表哥黃茂森;第二次是我自己蒙上心理醫師贈給辛璐理療的那塊黑布穿越冥界的。
現在我又來了,因此對這裏還不是特別的陌生。
憂傷的意思是我剛來身體還有點疲憊,暫時先找地方休息一下,不要盲目的去尋找雞脖子。等身體緩過來,再開始做事。
我當時便點頭答應,因為憂傷是本地人,現在她說了算。最後她把我安排到一家賓館裏。
我發現整個樓雖然有十層,但就我一個人住在裏麵。所以顯得有點陰森,當我有點尿急的時候,自己的屋裏卻找不到衛生間。原來廁所在外麵過道裏,而且還是樓道的最底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