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通了,隻是信號不是很好,裏麵有很多雜音。
我直奔主題,問母親是不是我還有個哥哥,名字叫雞脖子?
母親吃了一驚,“你突然問這個幹嗎?誰對你說的?”
“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先說有這回事嗎?我很心急。”我說道。
母親沉默一秒鍾後說:“有,他早死了,我沒有對你講過他的事,因為你和他不是一個父親。我以前有過一段婚姻,離異才和你爸組建家庭。”
“媽媽,這種事為何不對我說呢?有什麼可隱瞞我的嗎?”我不解的問,心理很有氣。
“兒子,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件事?我之所以沒有對你說,是因為你當時很小,沒有必要對你講。”
母親這樣一說,我心理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滋味,反正是怪怪的難受。
壓了電話我開始糾結了,眼前這位我要抓的惡人,殺人越獄犯原來是我的哥哥。我能否饒恕他,給他一條活路?畢竟他是我的親人,還跟我有著血緣關係。
想了一會兒,我還是很猶豫,然後質問雞脖子,“你為什麼要殺死小護士?為何手段那樣凶狠淒慘?你跟她有什麼仇恨?”
雞脖子回道:“我其實不想殺她,因為她是我的女友,隻是她太不安分,不守信譽,做事不負責人與其他男人鬼混,最後把我激怒。可以說,她觸動了我的底線,我當時是實在被逼的沒有辦法。難道你不知道男人的心理?哪個男人女不怕自己的女人水性楊花?這種事誰遇到了都心理難受,所以說,無風不起浪,我殺她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她很好,我還能對她下此黑手嗎?有的時候一個女人不能光看她的外表多麼豔麗漂亮,要對她的本質內心的優秀來衡量這個人的好壞。”
我聽了雞脖子的話,當時就無言了。他原來和死去的小護士是一對戀人?並非亂殺無辜。具體她們之間的事我就無法斷定誰對誰不對。
“怎麼辦?我如果對待我的哥哥?”我心裏嘟囔道,頓時那種親情感漲滿了我的頭腦,於是他身上的惡開始漸漸的被我的思想取締。
我還是想救他一把,畢竟是我的親哥哥,從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哥哥。其實我心理還有種小激動。
這時武大郎看到我很猶豫,便說:“原來你們之間還是親戚,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我朝武大郎點了點頭,表情很為難的回道:“可不是,我也沒有想到,既然我哥在你手下做事,望武總能多多關照哈?”
“哈哈,沒問題,就憑我和憂傷的關係怎麼能不照顧呢?”武大郎直爽的說。
我聽了他的話心理很溫暖,覺得這個人很不錯,可不是人間那個武大郎一副慫包樣,給人的感覺一看就是個土鱉。
現在的武大郎義氣爽快,剛強,有氣魄。
然後我看著雞脖子,道:“對不起了,讓哥哥受驚嚇,回去繼續工作吧,希望以後你不要再做越軌的事,安分守紀律才是做人最基本的修養。”
雞脖子當時感動的哭了,“謝謝弟弟,我會努力的,不會辜負你對我的希望。”
我看著這位落魄的哥哥,好像沒有太多的話對他講。
等他離開了,我心才放鬆。這事就有點奇葩,本來是想捉拿一個惡人,原來竟然是我的哥哥。這下讓他搞得我哭笑不得。
憂傷也笑了,說:“你好逗啊,居然讓我來捉拿你的哥哥,這要是讓你娘知道了這件事不得罵死你?”
我一臉無奈,“我哪裏能知道他會是我的哥哥?”
憂傷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武大郎一眼,“大郎哥,今天打擾你了,不好意思。以後多照顧一下雞脖子,他既然在你的手下做事,你就多費點心。”
武大郎大大咧咧的回答:“放心,有我們這層關係不照顧他還能說得過去嗎?到時候不讓你們罵死?”
“武總好樣的,所以囑托給你的事我們也放心。”我很感動的說。
憂傷馬上說:“那我們走了,你一個人忙吧。”
武大郎一聽到我們要走,他著急了,“不要那麼急哦?來我這裏了,我連頓飯都不管,那還是人嗎?走吧旁邊黛玉飯店吃頓飯再走,好嗎?”
武大郎人真義氣,非要帶我們吃飯,其實我和憂傷沒有人挑理。隻是人家好客沒有辦法。
不過有一點我很疑惑,武大郎說得這個黛玉飯店是誰開得?為何要起名黛玉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