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努力,這樣維護這個家的每位成員,目的也是為了整個家庭的幸福。
我不想看到母親因兒子在冥界受罪,而整日悲傷,也不想看到這個哥哥被人欺辱。盡管他做了違法的事,我也要爭取付出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助他。
現在我的意圖達到了,我成功了。這個功勞與憂傷是分不開的,她幫了我大忙。如果沒有她這樣熱心的幫忙,從中跑動,黃茂森是不會幫助我的。
返回人間,我就像是做了一件非常成功而有意義的事,心情爽得無法形容。
晚上我去樓下一家小超市買煙,跟老板娘聊了幾句。由於經常去她那兒買東西,彼此都熟悉。
這個女人是個寡婦,但很能幹,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小超市。有時候我很佩服她堅強不息的毅力。
誰知我倆正聊著話,突然停電了。一下子超市內什麼都看不到。我的雙眼頓時一片模糊,甚至連老板娘具體站在什麼位置都搞不清楚。
老板娘嘟囔道真討厭,又停電了,咱這邊電力公司就能做這樣的事,大晚上經常性搞斷電,也不提前通知大家。
我拿出手機,打開手機上攜帶的照明燈,朝老板娘照射了一下,她的臉色在微光的照映下陰暗的嚇人。
“你這裏沒有蠟燭嗎?”我問。
“有的。”她回答了一聲,便去找蠟燭,我繼續用手機為她照亮。
等她把蠟燭點燃,我才離開。
她這裏要是停電,整個小區都在停電。隨後我黑燈瞎火的奔自己的宿舍走。當爬樓梯時,回音很大,“咚咚”的,總覺後麵有人跟著我一樣。
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屋裏還和之前一樣死寂。我進屋前還回頭觀看了一眼,黑洞洞的好像有個影子繼續向樓上爬去。他的走路聲音很輕,就像鬼一樣神秘。
我的心不由得緊了一下,原來身後果然有人跟著我。好在他是樓上的住戶,如果是陌生人不得把我嚇一跳?主要是今天整個小區沒有電,樓道裏出現一個人都分辨不清。也許就是因為黑暗才有了恐懼感。
細一想,今天也怪,怎麼突然停電?我都感覺奇怪的要死。
現在我的屋裏就我自己,方威和蟲蟲搬走後這個家顯得氣氛很死寂,想跟人說話都找不到對象。本來屋裏就很安靜,這回連電都沒有,電視都看不了。那隻好早早的睡覺了。
誰知道第二天就傳出了一個壞消息,寡婦昨晚上被人殺了。超市裏的現金也都被洗劫一空。
典型的一起搶劫案,我當時還很震驚,昨晚上還跟寡婦聊天呢,沒想到她之後就遭遇這樣的噩運,是什麼人幹的這件事?
莫非是外麵過來的流竄犯?還是小區裏的人盯上了她的錢?
就在我對這起案件分外關心的時候,晚上有一群警察來到了我家。當時我十分驚訝,他們來我家裏幹嗎?難道是跟我調查一些情況?是不是我昨晚上買煙時和寡婦聊天被別人看到?
我是不想管別人的事,但這個不由我,警察主動找到我,那沒有辦法。頓時我內心受驚嚇導致出了一身汗。
一位黑臉警察走近我,“你叫林浩是嗎?昨天晚上你去過劉寡婦的超市買過東西,是嗎?”
“是的,當時我買了一包煙就離開了。”
“不會那麼簡單吧?你沒有和劉寡婦聊過?”黑臉警察總是在逼問我,搞得我心理很是不舒服。他們這樣問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懷疑我殺了寡婦嗎?草,老天作證,我是清白的。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和她聊了兩句,最多也就3分鍾就離開了。至於她是怎麼出事的我根本不知道。”我非常反感警察這樣詢問我,好像死者的案子跟我有牽連似的。
“誰能證明你和她聊了3分鍾後離開?我們從小超市的監控上看到你和寡婦在聊天,然後停電了,監控也無法攝到你們以後的身影。你敢保證你隻在她的超市停留3分鍾就離開了?”
黑臉警察很嚴肅,也很認真,非要我說出具體理由來證明我沒有在劉寡婦超市長時間停留。
我當時急的出了一頭汗,如果我的屋子裏還有方威和蟲蟲,他們兩就可以給我作證,從我出去買煙到返回花了多長時間。
可是現在我的屋子裏除了我自己再沒有任何人。我想為自己證明沒有做錯事,都沒有依據。
我皺著眉頭,克製住驚嚇,腦子裏在思忖著如何來找到一些理由說明我的清白。要是昨晚上不停電好啦,監控就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就因為當時停電,一切經過都成了模糊一片。估計歹徒也是利用停電這個時間潛入劉寡婦超市裏作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