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毅和梅婷的事已經在演藝圈裏傳開,本身圈裏人都是很敏感的人物,每天有一撥記者在監視著他們的行為。稍有一點新鮮事就會被他們搬上新聞頭條,搞得熱鬧不凡。
我對這種事不做評價,本身演藝圈的人就開放,拿這種事都不當回事。我自己也是演員,更不能對這種事評頭論足,那是對自己的誣蔑。
下班的路上,辛璐在問我,“這件事你覺得是羅毅的錯嗎?我看是梅婷先勾引的羅毅,她應該是個狐狸精。”
“不要那麼說話,這種事沒有誰對誰錯,一個巴掌拍不響,都有責任。所以不好評論,人家自己的事最好不要議論。人各有各的活法,把自己的生活搞好就可以,不要管別人的事。”
我的話音一落,後麵的方威說話了,“我不這樣認為,女人還是自尊自愛好,幹嘛要把自己搞到風尖浪口?人都是要臉麵的,沒有臉麵,恬不知恥,那活得有意義嗎?女人走到哪裏讓誇獎才對,胡作非為那是不成立的。”
“對,我支持方威的話。女人就應該安分,有悶騷思想是要不得的。反正這件事我是力挺羅毅,不是他太流氓,是梅婷太風騷。羅太太來鬧事,很扁梅婷才對,她是典型的小三,走到哪裏是令人唾棄的。”蟲蟲也發表個人意見。
我說你們這些人無聊不?人家之間的事,管那麼多幹嗎?你即使對著羅毅的麵說這話,他也不一定說你們好。
這兩個人被我立刻說得安靜了,閑話別人是最討厭的事情。
辛璐深吸了口氣,發現車裏的煙味很濃,便回過頭大聲的嚷道:“你倆不要抽煙好嗎?車裏的空氣都被你倆汙染了。”
“不會打開車窗哦?”
“打開車窗還能開空調嗎?”辛璐嘴巴很硬,她根本不會對這兩個人妥協。非用她的女人潑辣氣勢壓過他兩不可。
這兩個人還是給女同誌留麵子的,分別將煙掐滅。不過蟲蟲嘴裏嘟囔道,“抽煙也不允許,你這個女人太刻薄了。將來不管誰這一生娶了你都算是倒黴,能讓你欺負死。”
辛璐嫌棄蟲蟲說她,快速轉過身,看著他道:“你再嘟囔一句?我看你也是一個很討厭的男人,嘴那麼碎幹嗎?”
“好好,我的大小姐,不要生氣,我錯了好嗎?剛才我說話就是在放屁。”蟲蟲馬上解釋道。
辛璐繼續瞪著他,在醞釀火氣。這時我插嘴道你倆不要爭吵了,大家都是在隨意說事,沒有心思慪氣,誰慪氣都不行。
攝製組這點事也很麻煩,拍戲吧,還惹出了緋聞。我覺得自己還是比較自覺,和辛璐拍戲也有情戲,而且我還要每天負責接送她上下班。假如說容易出軌的是我和辛璐,而不是羅毅和梅婷,誰知道我們沒有任何事,他倆卻中槍。
這種事如果讓我分析,那就是個人的問題。也就是說,羅毅和梅婷的自控意識太差,不能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就非要出點事。
回到家裏,我一身輕鬆,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茶,開始安逸的看起電視。偶爾方威和蟲蟲和我調侃兩句,我都會回答。
誰知道沒過半個小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接,發現是個陌生人。
就見他說:“先生你好,你的郵件,我在樓下等你,趕過來取一下。”
我很驚喜,想不到郵件這樣快就到了,平時都是一個星期左右。但今天隻用了兩天。看來這些快遞員也開始變的積極,勤快起來。
我二話沒有說,站起來換了鞋就奔樓下走去。等到了樓下,的確看到有個人站在那兒,我問他是快遞員嗎?他冷冰冰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鋼刀,直接奔我衝來。
我“啊”的一聲,魂都被嚇飛了。快速轉身就往回跑。真不知道這位快遞員為何要拔刀傷害我?這個人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他呢?
我倉惶的就往屋裏跑,哐當一聲門就被我撞開,然後我跌跌撞撞的衝進廚房拎出一把菜刀來防衛。
方威和蟲蟲大吃一驚,問你不是去樓下取郵件嗎?為何這樣快就跑回來了?還拿把刀幹嗎?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回道:“別提了,我下去後快遞員突然拿出把刀向我衝來,我當時都蒙頭了,撒腿就往樓上跑。真的那種陣勢很突然,很嚇人。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隻能逃了。”
方威和蟲蟲大吃一驚,說不會吧?你得罪什麼人了?哪來的這麼牛逼的人?他不是追你嗎?怎麼沒有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