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有楊敏在,我呆的不舒服,我說完看了一眼楊敏,她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臉色陰沉的就像天上的烏雲。我心理又嘀咕起來,這個人真是煩人。今天我要是呆在屋裏不出去,真能讓她搞死。
這丫頭太任性,看來今天還得需要一些時間來擺平她的情緒,但我沒有那個耐心,最後自己走出了屋子。
我走出200米,突然迎麵有三四個大漢朝我走來。我現在很敏感,一眼就能分辨出好賴人。
就憑著我的感覺,有種不祥之兆,因為這些人的表情都是憤怒的盯著我。
我生活中是不怕打仗的,但也不想惹事。當時我的確緊張了一下,對方人多,看上去很氣勢。而我僅僅一個人,顯得很孤單,手裏也沒有自衛的武器,也就是說沒有預防,心想搞不好就得被這幾個人欺負了。
但生活中我不是孬種,所以我這個時候還是從緊張中能冷靜下來的。剛才想逃走的念頭突然沒有了。
這幾個人很快就到了我的身前,將我截住,“小王八蛋往哪裏去?我們哥幾個今天就是來懲治你的,害怕嗎?不害怕就較量。”
後麵這個大漢凶狠的說,手裏還拿著一根鐵管。而且故意把鐵管在地麵上敲打了幾下,冒出一串火星。
我看到這勢頭,不由得哆嗦上了,等於是前後被堵截,把我夾在中間,逃得希望很渺茫,怎麼辦?而且對方人多,這種氣場壓得我喘不過氣的感覺。
我快速看了一眼左側,是一座大樓,沒有出路;又看了一眼右側,竟然是汽車道,全是飛馳的汽車。等於整個人被困在其中。
我心理馬上嘀咕,哎呀,真是無路可逃,隻能跟他們往死裏決鬥了。
當時我在想,一個人還是有點靈活性的,一旦讓我抓住一個就往死裏揍他。到現在這種情況,我就得做出不怕死的精神。
我的宗旨是幹殘一個平手,幹殘二個賺一個。然後我挺起胸膛,怒視著這幾個家夥。
“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何要與我為敵?我哪裏得罪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有點不明白的大聲問。
“認錯人倒不可能,你先說你叫林浩嗎?”我一聽對方都能叫出我的名字,這讓我很是驚訝。馬上意識到對方是有備而來,是早已經預謀好的。
“怎麼回事?你們要打仗嗎?我可沒有得罪你們,不知道為何要與我為敵?難道是有人指使你幹的嗎?”
我的話音一落,一個大漢哈哈大笑。他突然由笑轉怒,刷的一下掄起鋼管對我進行攻擊,我在那一瞬間也做好了防備的準備。
可是誰知這個時候,我的後麵卻遭到別人的襲擊,隻感覺腦袋瓜嗖的一絲疼痛,然後眼前就開始冒金花。
我心理嘀咕道:完了,後麵這個家夥把我砸暈頭了。
然後我強忍著疼飛快的轉過身子,一看竟然是一個長得很醜陋的家夥。
“臭流氓!居然敢背後襲擊老子?簡直是個小人,即使你勝利了,老子也不會服輸的。”我大聲的罵道。
其實我現在想吃了他的心思都有,但還是有點力不從心。
可喜的是我沒有倒地,要是換一般人,我敢說早被這幫家夥們拍倒了。
“你丫還挺堅強,居然沒有倒地?”後麵這個小子估計也是個好戰分子,平時一棒子下去一般都倒地,但今天看到一個不倒地的,他覺得新鮮。
於是,他繼續二次想把我砸倒,這個時候我早有了提防,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當時小子的鐵管就被我踢飛。
“尼瑪的,我以為你們各個都很牛逼的樣子。草,原來也是不堪一擊。”我突然得意起來。
這是我正前方有個小夥看不慣我說話,當時揮動鐵棒又給了我一鐵棍,這回我沒有承受住,搖搖晃晃的倒在地上。
那瞬間,我感覺到天塌地陷的樣子。幾個家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我幹倒,然後瘋狂的對我行凶,皮鞋哐哐的又在我的身上猛踢。當皮鞋落在我的身上時,我就感覺十足的疼。如果皮鞋落在我的頭上時,就感覺頭發蒙。
馬上我疼得都失去了知覺,具體挨了多少腳都不知道了。
就在這時,辛璐從這裏路過,她突然看到我被揍,瘋了一樣上來保護我。那些家夥正對我施暴,突然多出一位女子,擋住了他們的亂踢。
“你們要幹什麼?誰動了林浩,我跟誰拚命!”辛璐大喊,整個人覆蓋在我的身上,目的就是完全罩住我,不讓這些人打我。
這幫家夥好像還不好意思欺負女孩兒,便憤憤的離去。
我算保住了一條命,但傷得很厲害,想動下身子,結果渾身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