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楊永安就帶著楊世樂去景福樓了。
今天是正月二十,所以不用給景福樓送兔子。
送的還是刺嫩芽,不出楊永安的意料,他還是被給他稱稱的小夥計壓稱了。
但是楊永安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楊永安還是按照以前的習慣給二福拿了兩個銅板。
二福覺得受之有愧,所以就沒有收他的錢。
不過,楊永安怎麼會因為其他人就得罪二福呢,如果是這麼的話,那就太讓人寒心了。
所以二福就被楊永安強迫的收了銅板。
二福收下錢後並沒有表示什麼,畢竟他也不過是景福樓的一個夥計而已,這捉人拿髒,他什麼證據沒有,拿後院的那個人沒有辦法。
但是他在景福樓混了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知後院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嗎?
留下來的都是知道輕重的人,至於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呆不了多久的。
沒有他給那個人擔著,他還以為景福樓是那麼好混的嗎?
等著吧!
要不了多長的時間的。
楊永安走後,二福的眼中閃過幾分陰鬱。
不過,一息之間,二福又恢複了以前那個見人就笑的二福。
之後,楊永安還是把兒子送到了布莊。
他回家之後,孩子們都上山了。
家裏就隻留下張氏一個人。
家裏的兔子房也有幾天沒有打掃了,但是楊永安現在有其他的打算,打掃兔子房的事情就隻能擱置一段時間了。
而且家裏的茅坑都快滿了,還是等他清理一下茅坑和家裏東北角放肥料的地方在打掃吧!
不然楊永安還真不知道這打掃出來的東西該往哪裏放。
家裏入冬之前囤積的草料快吃的差不多了,最多還能撐十天,所以楊永安就想先把家裏漚的肥搬到村東去,然後再打掃兔子房。
所以楊永安家之後,就去隔壁和楊大栓家和對麵的楊大柱家借了四個糞桶。
加上家裏的兩個糞桶,一共是六個。
這樣用家裏的牛車來搬肥料就要輕鬆許多。
張氏知道自己的男人想法之後,有點心疼家裏的牛。
但是楊永安卻道,“他娘,咱們家買牛可不就是拿來用的,平時我把它照顧的那麼好,可不是讓它吃白食的。家裏可沒有閑糧供著它。”
聽到這裏,張氏有點汗顏,“我這不是有點不適應嗎?”
“好了,我也不說了,我這就去後院挑糞,你去柴房抱點草來,把下麵鋪一下,這樣明天車架的味道要淡一點。”
“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張氏說完,楊永安就去挑糞了。
張氏把草鋪好之後,就去做自己的繡活了。
牛被拴在小小的木樁上,安安靜靜的,也不隨便亂蹦。
就這樣,楊永安把六個糞桶都裝個半滿擔到了門外。
張氏也把牛車牽了出去,然它在門外等著。
之後,楊永安才把所有的糞桶都提上了牛車,之後,他才牽著家裏的黃牛,運著一車的肥料去了村東的荒地。
楊永安買的荒地就在村裏大路的旁邊,所以有牛車運肥料就比較方便。
村裏人看見都十分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