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長春堂後,楊永安就駕著自家的牛車和自己的媳婦兒去了成衣鋪。
等到了成衣鋪後,楊永安就把牛車停在了成衣鋪旁邊的小巷中,這樣就不會擋著誰了。
張氏等自己的男人停穩牛車後,才下的牛車。
“他娘,我就在這兒等你了,你出來後,就在這兒來找我吧!”楊永安對著自己的媳婦兒道。
“嗯,他爹,我知道了,我賣完東西就過來。”張氏點頭道。
“嗯。”
之後,張氏就提著自己的籃子去了成衣鋪。
楊永安則慢慢的把牛車掉轉過頭。
等把牛車弄好之後,楊永安就坐在牛車上等自己的媳婦兒了。
因為去藥鋪一段時間,所以現在成衣鋪現在已經有生意了。
現在是二月中旬了,鎮上的生意都比較淡,所以成衣鋪自然是不例外的。
但是看著成衣鋪中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張氏也不禁感歎這成衣鋪的女老板做生意果然有一手。
畢竟,張氏雖然不經常來成衣鋪,但是還是和成衣鋪的女老板打了很多年的交道了,所以對成衣鋪的生意還是比較了解的。
不說這成衣鋪,就是鎮上的其他地方,這二月生意都是比較淡的,當然這糧鋪之類賣必需品的店鋪生意還是往日一樣的。
所以成衣鋪女老板在二月的時候,店裏還能有這麼幾個人,這生意算是不錯的了。
不過,過了這一兩個月就好了。
隻要這麥子一收,鎮上的生意就會好起來。
當然,對於在鎮上討生活的人來說,就沒有這個時間的判斷了。
在鎮上有固定營生的人,是不需要考慮這些的。
所以張氏進成衣鋪大量了店中的人幾眼,看了一下她們幾人的衣著,就知道這些姑娘媳婦兒都是生活都是過得去的人。
成衣鋪女老板看見張氏進來,有點疑惑。
不過心底雖然疑惑,但是成衣鋪的女老板卻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還是和往日一樣熱情的招呼張氏。
畢竟張氏可是她店裏荷包和手絹的支柱,尤其是荷包,這大戶人家的采買婆子很是喜歡。
“菀娘,你今天來看點什麼?”成衣鋪的女老板熱情的道。
“我的女老板,我進來可不是來買東西,是有好東西給你看的。”張氏笑道。
“哦,是什麼東西,你居然親自特意跑一趟。”成衣鋪的女老板有點好奇。
之前,張氏給她的蝴蝶結絹花就讓她狠狠的賺了一筆,現在又有什麼好東西了嗎?
“我的女老板,這可不是我的東西,你看過了,我們再說,可好?”張氏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菀娘,我們是什麼關係,你居然跟我賣起了關子,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成衣鋪的女老板笑道。
“我們還是去後麵看吧!”張氏小聲的對成衣鋪的女老板道。
成衣鋪的女老板看張氏神秘的樣子,也很給麵子,於是道,“那你先等我一下,我和夥計說一下。”
“行!”張氏爽快的就答應了。
成衣鋪的女老板也很快就把事情交代好了。
之後,她就領著張氏去了後院的待客室。
成衣鋪的女老板給張氏倒了一杯茶水,“菀娘,來喝杯水,我們坐著說。”
張氏接過成衣鋪女老板遞過來的茶水,道了一聲謝。
“好了,現在也沒人了,你這東西也該拿出來了吧!”成衣鋪的女老板笑著道。
“這個是自然。”張氏回道,然後把自己挎著的籃子拿到了茶幾上,把籃子裏的繡圖拿了出來。
張氏輕輕的把繡圖展開。
順著繡圖的展開,成衣鋪女老板的眼睛也多了一份驚喜。
她的鋪子小,所以養不起繡娘。
再說了,這曲陽鎮畢竟是一個小鎮,鎮上的縣太爺說是縣太爺,可是跟縣城裏的縣太爺的可就差太多了。
雖然官都是一樣的大小,可是這管的地方和人就不一樣了。
也因此,曲陽鎮上麵的關係都比較簡單,所以來此的官都是給自己混政績的,也不會說出現多大的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