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徐振山就去看小兒子的功課了。
秦婉吩咐了家裏的下人,去請喜媒婆,讓她明天上午到府上商量一下事情。
這聘禮都下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婚期的事情了。
徐府的下人得到家裏夫人的吩咐,很快就去喜媒婆家裏去請人了。
喜媒婆雖然隻得到了商量事情這一消息,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喜媒婆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這事情,猜都能猜到是什麼。
聘禮下了,就是確定婚期了。
不過,這婚事本來就是比較隱私的事情,一般來說都不會跟外人去隨便講。
因為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會傷害到女孩子的清譽。
所以,在壽陽城做了這麼久的媒婆,這些規矩,喜媒婆自然是知道的。
壽陽城不比其他的小地方,雖然不能與京都相比,但是那也是富貴人家相聚的地方。
這個地方,關係複雜,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
所以,在這個地方做事情,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不然得罪了人,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喜媒婆在這裏呆的久了,做事情自然就小心了些。
不過,這也是喜媒婆成功的地方。
因為她的謹慎,也因為她的做媒的口碑,所以她在這壽陽城的圈子裏還是小有名聲的。
當然,那也僅僅是一個媒婆的名聲。
與徐府的下人交接好後,喜媒婆就笑眯眯的將來送信的下人送走了。
喜媒婆在這壽陽城混了這麼些年,自然是知道,就算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的道理了。
這徐府現在雖然是有事請自己幫忙,但是徐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喜媒婆自然是不敢簪越的。
送走了徐府的下人,喜媒婆準備了明天好穿的衣服,就沒有做其他的準備了。
現在徐家的那門婚事到底是什麼情況,喜媒婆都還不知道呢!
所以,她現在即使多準備些東西,也是白準備。
因此,喜媒婆就沒有做準備。
第二日,天都還沒有亮的時候,喜媒婆就起床了。
喜媒婆家裏除了一個做飯的婆子,就沒什麼人了。
她早早的吃了早飯,就趕到徐家去了。
徐家的門房得了秦婉的吩咐,加上喜媒婆這些日子跑徐家跑的勤,所以門房自然是認識喜媒婆的。
喜媒婆到的時候,秦婉都還在跟徐振山吃早飯,所以門房就把喜媒婆請到了偏廳去候著了。
喜媒婆到了偏廳之後,下人就將茶水和點心準備好了。
喜媒婆是吃了早飯來的,大戶人家的待客之道,喜媒婆是領教過的,自然做不出丟人現眼的失禮之事。
不過這上好的茶水,喜媒婆卻是喝上了兩口。
喜媒婆今天是來被請來的,所以也不著急。
秦婉吃飯的時候,下麵來人說喜媒婆已經到了。
秦婉自然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媒婆,連自己的早飯都不吃了。
很顯然,家裏的下人也知道這一點。
所以,對於自家主子在聽了這個消息之後,還是一種無事的樣子吃早飯,並不感到奇怪。
早飯就這樣如往日那般結束了。
婚期的事情,雖然沒有定下來,但是徐振山而已通知了兒子是明年的五月,具體的時間還沒有確定,說是很快就確定了。
聽到這個消息,徐振山的心稍微要好受一點了。
……
偏廳。
喜媒婆一臉鎮靜的喝著自己手中的茶水,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她今天來的時候就料到自己要喝上一些時候的茶水了,所以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喜媒婆特地讓煮飯的婆子給她撈了一個酸蘿卜吃。
所以,現在她喝了這麼些茶水,一點尿意也沒有。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著。
喜媒婆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
她對於自己的身份認識的很清楚,說白了,如果不是這個身份,她不會與徐家這樣的人家有任何的交集。
所以,即使是徐家有事求著自己,喜媒婆也並沒有因此狂妄自大,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