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裴不知道女孩什麼時候可以走出來,但是徐子裴相信,女孩一定會走出來的。
不過,現實卻並不是那麼美好的。
咚咚咚,徐子裴的房門響了三聲。
“少爺,老爺來了。”寒墨盡量控製自己的聲音道。
聽到寒墨的聲音,徐子裴放下了手中的算盤和筆,走到了門前,將房門打開了。
“少爺,老爺現在在大廳,臉色不是很好。”寒墨對徐子裴道。
“我知道了,等我收拾一會兒就去。”徐子裴對寒墨道。
“是!少爺!”寒墨回道。
“等會兒我出去的時候,派人將院子守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可以進來,記住,是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若是誰違背了我的命令,就不要留著了。”徐子裴清冷的說出了這樣殘忍的話。
寒墨臉色一變,覺得自己的少爺有些過了,但是他也不過是一個下人,所以隻能遵守自己少爺的命令,回道,“是!少爺。”
之後,徐子裴進房間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後看了一眼在床上安睡的女孩,在女孩的額間親吻了一下,才出的門。
出門之後,徐子裴直接去了大廳。
徐振山已經在大廳等了許久了,他氣的連茶水都喝不下去了。
徐子裴來了之後,就揚手讓伺候的丫鬟下去了。
“爹…”徐子裴進門之後,語氣清清淡淡的叫了一聲徐振山。
“別叫我爹,我徐振山沒有你這樣糊塗的兒子。”徐振山生氣的道。
“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您生這麼大的氣。”徐子裴平靜的問出了口。
“你還好意思問我,出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徐家還怎麼在壽陽城立足呀!”徐振山厲聲質問道。
“我究竟做了什麼醜事,讓您連麵子都不要了,在我這裏大呼小叫的。”徐子裴的語氣依舊沒有任何的起伏,他似乎在談論別人家的事情一樣。
“大呼小叫,你這個孽子,自己做的好事,要不是下人給我說,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徐振山生氣的道。
“下人,哪個下人呀?”徐子裴並不害怕徐振山的質問,而是反問了徐振山。
“反正就是家裏的下人啦!”徐振山這時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他要是把人給供出來,以後誰還敢給他通風報信呐!
“家裏的下人,我徐家可沒有背主的奴才。”徐子裴語氣雖然冷淡,但是徐振山卻聽出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什麼叫背主,我也是徐家的主子。”徐振山裝作硬氣的道。
“爹,這徐家,現在的家主是我,不是您了。”徐子裴“善意”提醒道。
“你…徐子裴,你翅膀硬啦!”徐振山已經快詞窮了。
“爹,我的翅膀硬不硬,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徐子裴語氣還是那麼平淡,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打破他這樣的平淡一樣。
“徐子裴…我是你爹!”徐振山不知道該如果反駁自己兒子的話,所以拿身份來壓製兒子。
“我知道,親生的。”徐子裴淡然一笑,麵容上全是溫和,眼底卻是冷意和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