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給對方承諾。
因為他們二人都知道,一個承諾意味著什麼。
而且,現實卻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讓他們隻能這樣僵持著。
承諾既然為承諾,那就一定要做到才行。
所以,徐子裴和楊雨薇在這個一個詞上麵的定義是一樣的,如果做出了承諾,那麼就一定會做到。
反之,如果做不到,那麼從一開始,他們就不給對方這樣一個虛無縹緲的大餅。
“裴哥哥…”楊雨薇這個時候才稍微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安全感。
“薇薇…”徐子裴並沒有多說,他能感受到小妻子的無助與無奈。
看到這樣的小妻子,徐子裴既心疼又著急。
他的薇薇,本來可以平平安安的平靜的過完幸福的一生的,但是因為他,幾乎將自己所有的防備都給卸下了。
徐子裴一直以為,隻要在堅持幾年,他就可以帶著小妻子去過想過的生活了。
所以,來京城之後,小妻子為自己所犧牲的東西,徐子裴隻是想著以後自己下半輩子可以補償,所以他蒙蔽了自己的眼睛,故意不去想小妻子犧牲這麼的背後,究竟是什麼在支撐著她。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不去想,就不會發生的。
“裴哥哥,我們吃飯吧!”楊雨薇的聲音將徐子裴才沉思中解救了出來。
“嗯!”徐子裴放開了小妻子,準備與小妻子吃年夜飯。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發生在這一瞬間。
徐子裴才剛放手,楊雨薇就覺得自己眼前一黑,然後就不知人事了。
“薇薇…薇薇…”男人驚恐的聲音響徹了這個徐家小院。
……
雖然是過年,但是徐家的下人還是很快將大夫給帶了過來,至於這其中的手段,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大夫雖然自覺倒黴,但是卻不敢在徐子裴的麵前有任何的發作。
隻能戰戰兢兢的給楊雨薇把了脈。
“大夫,拙荊怎麼樣?”徐子裴麵色暗沉的問道。
“徐大人,夫人憂思過慮,把自己壓迫的太緊,今日鬆了一口氣,但是往日的優思就全部被印出來,所以才會昏倒。”大夫耐心的解釋道。
這要是換做別人,大夫還能矜持一點,但是遇上徐子裴,大夫可就一點都不敢端著了。
他在這京城還是有那麼幾分名號的,所以,這京城之中,還是結識了一些達官貴人的。
自然,他的鋪子離刑部大牢不遠,這刑部大牢裏,住的可不止那些窮凶極惡的罪人,還有那些紈絝子弟。
這嬌生慣養的人進了刑部那樣一個地方,是怎麼都不能呆的住的。
而這大夫在補藥上有一番建樹,所以,這刑部大牢關的裏稍微有點勢力的人的親戚,都會在大夫這裏來買補藥。
自然,也免不了有差役受傷,就在大夫這裏來治治傷。
因為這層關係,他呢!在這刑部大牢開藥鋪,也有人護著,生意呢!自然也十分的紅火。
這一來二去的,大夫自然就跟刑部大牢的人有幾分關係,所以徐子裴活閻王的稱號,大夫自然不會不知曉了。
索性大夫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隻能供著。
而徐子裴顯然就是大夫眼中隻能供著的那種人。
怎麼說呢!
如果光看官職的話,大夫還真沒什麼好怕的,大家隻要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無事,這日子就不會差嘛!
就算是有什麼事情,大夫也覺得隻要自己能忍讓一下,就沒什麼了嘛!
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再說了,他能在刑部大牢附近開這麼些年的藥鋪,背後還是有點靠山的。
但是這些的提前就是,不惹上什麼硬茬子。
但是很明顯,徐子裴就是一個硬茬子。
這硬茬子在平時也不跟人親近,冷冷清清的。
刑部大牢的官差雖然不是八卦的住,但是在鋪子裏去的次數多了,大夫就知道那麼些別人不知道的消息。
比如說徐子裴在刑部大牢的手段,比如說徐子裴一個人將大理寺上上下下都收拾的妥妥當當,不到十天就破了連環殺人凶手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