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低下室,冰冷潮濕,散發出陣陣惡臭味,血腥味,聞著讓人想吐。汙濁的積水,還有上躥下跳的老鼠。
慕雲清一襲白衣在這黑暗中格外搶眼,清塵不染的姿態,與肮髒的地下室格格不入。
原本溫柔似水的雙眼此刻卻是冰涼一片,瞳孔一緊,緊緊盯著十字木樁上被鐵鏈捆綁的人,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被鞭子抽得皮開肉綻,即使這樣胸口出黑月的刺青依舊醒目。
”黑月神教?“慕雲青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公子,起初奴才也不相信,可是這個標誌不會有假,正是黑月神教,十年前他們將京城攪得天翻地複,讓江湖上的人聞風喪膽,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一夜間又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有何目的,沒想道間隔十年,他們又出現了,事關重大奴才這才冒險找到公子。”
“問出什麼了沒有?”
“回公子,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骨頭很硬,所有刑法都上了一遍,還是沒有開口。”
……
一陣寂靜,幾分有點尷尬,赫掌櫃看著慕雲青,隻見他冰冷的盯著木架上的人,不知在想什麼,赫掌櫃尋思著要不要開口,就這樣等待著慕雲青的下一步的計劃。
“一月”
“屬下在!”一身高偉岸的男子從黑暗中走出,眾人回頭震驚的看著他,這麼多人竟然沒人發現他隱匿在黑暗中,連一點氣息都沒有,仿佛與從未存在一樣。
眾人內心一震冰涼,這人仿佛生來就屬於黑暗。
“這裏就交給你了。”
“是,屬下定不辱命。”
慕雲青看著木樁上的人,眼底的深處一團冰冷的仇恨的火焰在燃燒。
轉身,臉上有一副人人可近,讓人如沐春風的臉,好似之前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瑞陽在二樓百無聊奈的翻找著書,剛剛還興致勃勃的她,此刻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奄奄的提不起精神,還有些昏昏欲睡。
原因是為什麼呢?倒不是這二樓沒有瑞陽感興趣的書,隻是這些遊記都是字麵的,密密麻麻的字,偏偏有些瑞陽還不認識,隻能猜個八九不離十,越看越無趣,想想還是在府裏慕雲青經常給自己講解的來得有趣。
這樣想著,兩隻眼睛時不時的瞅瞅三樓的樓梯,
心裏仍不住的嘀咕:“上去這麼久了,這麼還不下來,看那赫掌櫃也不像好人,他該不會有危險吧?該不會被綁架了吧?自己要不要上去看看?”
瑞陽皺眉,糾結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他帶了侍衛,應該是沒有問題,可是萬一對麵比他人多咋辦?
不行!還是上去看看吧!”
瑞陽猛的一點頭,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正準備往三樓去,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
“謝謝雲青哥哥!惜夢原本還有些疑惑的地方,被你一提點,恍然大悟,雲青哥哥真是博學多識,可不要笑話惜夢笨啊?”
女子絕色的容顏有些嬌羞的看著麵前的男子,女子正是劉惜夢。
瑞陽原本踏出去的腳立馬收了回來,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