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收小弟(1 / 2)

方桐這次慢慢洗了個遍,土灰色的皮膚洗滌塵土變得細膩光滑,方桐也奇怪經曆過跋山涉水日曬磨傷的肌膚到現在還是和個娘炮一樣一點也不漢子這讓他無語到了極點,樣貌繼承母親多一點好看是不錯可是一個漢子好看又細皮嫩肉的怎麼看怎麼心裏不舒服。

也隻能無奈的套上衣服穿的那是儀表堂堂在別人眼中就是個陶娃娃似的可稚嫩的臉蛋還是讓他無比複雜最近皮膚好像越來越光澤了,出門去找師傅猜想那老家夥大多就是在酒最多的地方目的地也就是帝國酒庫。隨便拉了個人打聽了一下位置找到了酒庫就見那老頭搖晃晃的出來了。

“喝夠了沒有!你又不是失戀喝那麼多酒幹嘛?”方桐沒好氣的斥責,對於好酒如命的師傅還是非常擔心的雖說酒這東西不是說不好多喝沒有任何意義,就算是修者對身體內有著很好的調控但也會喝醉不是,師傅這樣明顯就沒有任何調整排除任由酒精發作難免會有些擔心。

“小孩子哪那麼多廢話?”方城鶴依舊我行我素倒頭灌酒,對於徒弟的話左耳進右耳出,閃身消失在原地想來又是去哪睡覺去了每次喝完酒都會倒頭沉睡除非大事發生打死他都不會起來的,話說那麼多天也不見他洗一次澡換一身衣服真不知道這日子怎麼過來的。

夜近晚皇宮內院除了守衛就是宮女太監死氣沉沉的,一群人在一座房院外守候方桐好奇觀望,裏麵的動靜搞的非常大寒氣火光忽隱忽現兩股真氣氣流向外散發。

打起來了?可是感覺不像啊,裏麵到底出了什麼事?方桐無視門口守候的那群人偷偷將頭探出看看。

隻見一個中年男子拎著一個少年跪在兩個女子的身前,正是柳飄雪和百裏清二人,邊上還有一男一女男的身穿龍袍劍眉星目英氣逼人一看就是帝王之姿,女的著裝雪白飄逸樣貌和柳飄雪相向這一定就是柳飄雪母親沒錯。

“看你幹的好事都說了好幾次帝都不是家族給我磕頭認錯,陛下犬子教導無方犯下滔天大錯我願意受罰。”中年男子也是焦急不已,因為他感覺到對麵二人的氣勢壓迫身體有種不堪重負的感覺,一把將兒子的頭砸到地上連連磕頭也不顧兒子有何痛苦隻希望能讓對麵消氣,皇室和冰雪宮哪個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對不起,對不起小子知錯了,小子有眼無珠求公主放過我父親所有責任我一人承擔,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停磕頭的少年也是慌了神,他不知道今天招惹的竟然是銘國的公主。

自己父親也隻不過是通神期修者現今帝王修為聽說達到了分神境不滿五十歲的分神境今後可能還會更高一層,況且自家隻不過是一個家族的旁支分裂出來的一脈許久和嫡係子弟沒有來往如今也不過是銘國扶持的小家族,順風順水慣了也讓他有些高傲起來,自己闖下的禍不能讓家裏人負責,因為不能修煉而自卑可也因為自己父親是明麵上被扶持管理銘國刑罰的主管而有些肆意妄為,如今大禍臨頭也一定要撇開關係不能因為自己的過錯而毀掉父親在銘國的家族。

柳飄雪也是有些不忍,因為那青年也沒做什麼隻是口頭上的調戲就被百裏清冰住身體,本來是一件小事現在卻越鬧越大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勢頭。

連忙對邊上的父親說道:“父皇算了吧,他也沒做過什麼壞事隻不過口頭花花而已,清姨也有些過錯太有些敏感才發生的事情懲罰就算了吧下次讓他注意就好了。”

柳夏樊和百裏雯芳對視一眼散去自身威壓,那男子才緩過勁鬆了口氣隻要公主不責罰陛下那邊也會網開一麵自己兒子自己也清楚沒膽子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雪兒既然出口了那就算了,罰你三年俸祿沒事就可以走了。”柳夏樊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今天聽說有貴客上門理當擺宴席迎接,現在這個家夥請罪擾亂了他的興致也應為這事情讓他有些惱火生氣。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起來回家收拾你。”男子看樣子很是生氣,三年俸祿和自己在國內產業比起來也隻不過是九牛一毛可是在陛下麵前的地位可能會改變,錢是次要的這隻不過是一個台階讓兩個人都好過一些,可是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一變很可能自己的位置被人取代以後諸事不順啊!

“等一下。”方桐步入門內對眼前發生的事情也是猜想了個大概。

“你是?”柳夏樊有些遲疑他沒見過眼前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