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王凱旋便醒了過來。不是怕劉曉蕊再笑話自己,而是昨天喝醉了從下午就開始睡,到現在也睡了十幾小時了,加上口渴,王凱旋便一早就爬了起來。
出了房門,天空中還掛著不少星星,今天起得也的確夠早的了。王凱旋便向水井走去,盛了一瓢涼井水,一口氣便把一整瓢水喝上了,也夠清爽的。
“大人,你怎麼喝上涼水了,你說一聲我給你燒點熱乎的,這涼水容易壞肚子的!”莊管家的聲音從後邊傳來。
“是莊管家啊,你怎麼起的這麼早,天還沒亮那!”王凱旋回頭看到轉管家回答道。
“多少年了,早就習慣了,現在年齡大了,睡得自然也就短了。你昨天喝了那麼多酒,我還是給你燒點開水吧!”
“不用麻煩了,我已經喝飽了!”王凱旋摸摸肚子笑嗬嗬的說道。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另一間房門也打開了,出來的是劉老爺子。
“劉伯早啊!你身體還不結實,怎麼不多睡會哪!”王凱旋關心道。
“沒事的,我感覺好多了。對了,你昨天喝了不少酒,現在好多了吧!”
“多謝劉伯關心,這點酒沒什麼的!”
“那就好,年輕人身子骨就是強,一晚就休息過來了,不像我們,歲月不饒人那!”劉老伯感慨道。
可能是說道心坎裏的話吧,莊管家很讚同的點了點頭。
大家又閑聊了幾句,劉曉月聽到聲音也起來了。
當劉曉月走到王凱旋身邊的時候,想起昨天王凱旋喝醉了酒東倒西歪的樣子就想笑,而又想到王凱旋“非禮”她的情景時又羞紅了臉,忙轉過頭不敢再看王凱旋,然後對父親說道, “父親你怎麼起的這麼早,身體感覺好了嗎?”
“沒什麼大礙了,這兩天吃的好了也就休息過來了!”
“那就好,我現在就給你們做飯去!”說完,對王凱旋施了一禮便去了。
看到劉曉月走開了,王凱旋也是多瞅了兩眼,心想,“天不亮就起來了,也就古代才有這麼勤快的女子,要是在前生有這樣子的女子還不被其她女同胞罵死啊!誰能娶了這樣的女子,誰的祖上肯定冒青煙了!”
而就這幾眼,完全被劉老爺子和莊管家看在了眼裏。
又過了一會,等到東方放亮了,宋闊和劉曉蕊才起床走了出來。看到大家夥都起來了,兩人不好意思的對視一眼嗬嗬一笑,大有同病相憐的意思。
宋闊還是比較勤快的,那是相比較王凱旋來說。懶是一種病,在王凱旋身邊久了,也多少被王凱旋傳染了。而劉曉蕊可能最小吧,父親和姐姐都慣著,家務也很少交由她做,所以起的晚點也在清理當中。
王凱旋本來抓住機會可以報昨日之仇,但想想還是算了,自己起得早也隻是喝酒渴醒的,今日如果報複了她,那以後麻煩還不知道有多大。
就算這樣,劉曉蕊還是對王凱旋吐了下舌頭,說道,“大懶蟲,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起的好早啊!”
“不得無禮,我說過你多少次了...”
“劉伯,不要責怪她,她說的也沒錯。這家裏有她啊,比以前活躍多了,和我妹妹年齡差不多,挺好!”
劉伯剛要說什麼,王凱旋擺手打斷了,“劉伯,不要說了,這是在自己的家裏,以後不用那麼多禮數,我感覺更舒服些!”
“還算你有良心,不過以後還是少喝點酒,會出洋相的。不和你說了,我幫姐姐做飯去了!”劉曉蕊說完蹦蹦跳跳就跑開了。
“昨日喝酒過多,現醜了,還讓大夥擔心,實在過意不去,抱歉!” 王凱旋隻好歉意道。
“大人公務繁忙,有所應付也是常情,不必在意!”
‘什麼公務啊,隻不過和朋友鬥酒喝成了這樣,以後要注意點才行。’想歸想,可不能說出來,於是說道,“這酒啊,純糧酒,剛開始也沒覺得醉,可後勁真大!”
“是啊,以前在南莊家境好的時候,我也釀過不少酒,尤其是米酒,剛開始喝點也是沒什麼感覺,可等到酒勁上來還是會醉人的。喝多了不僅浪費大把錢不說還傷身體,得不償失啊!”
王凱旋聽到‘錢’字時,頓時來了精神,心想,“釀酒可以賺錢啊,自己唐唐一個大理科生,研究點米酒什麼的還不是簡單的很!隻要把酒精度提上去,研究出高度烈酒,賺錢豈不是輕鬆加愉快!”於是忙追問道,“劉老伯,你說你會釀酒?”
“以前富裕時釀過,略知一二,怎麼你還想釀酒啊!”
“真是太好了,走,我們進屋詳談!”說著,便拉著劉老伯往裏走去。
劉老漢被王凱旋突然的轉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小子怎麼了,不會真是酒鬼吧?
和劉伯進屋經過一番交談,王凱旋大體上知道了釀酒的過程,酒糟發酵效果好的情況下,十幾日就能出酒。隻要把握好製作要領,然後加以改造,王凱旋很自信能夠造出高度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