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去。”楚淩風點點頭,拉著洛子痕縱身從那個洞口跳了下去,隻見下麵深達百丈,過了良久,兩人才漸漸的落地,雖然黑暗,兩人卻是身俱大神通之人,對於四周的一切卻是看的清清楚楚,隻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盤腿坐在不遠處的空地之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正望著自己。
“請問前輩是?”洛子痕見了那人,微微一拱手,開口輕聲的向著那人詢問了一句,他心中雖然對於景如風並不懷疑,但是卻也知道小心無大錯的道理,不論怎麼說,自己小心一些,卻總是沒有什麼錯誤的。
“在下雲千雨。”老者低聲的笑了一句,開口向著洛子痕輕聲的說了一句,洛子痕不由得微微一愣,抬頭望去,隻見那個老者挺直了胸膛,卻是自有一股氣勢,不由得開口輕聲的笑道:“晚輩洛子痕,見過前輩。”
楚淩風卻是自持身份,隻是冷哼了,卻並不說話,算是向雲千雨大過了招呼了,開口問道:“老頭子,叫我們進來,有什麼事情麼?”
“嗬嗬,血帝陛下切莫心急,老頭子給你慢慢解釋。”雲千雨見了楚淩風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開口向著楚淩風輕聲的說道。
“說吧,我很忙的。”楚淩風毫無風度的揮了揮自己的手臂,向著雲千雨開口沉聲的說了一句,一臉的不高興。
“嗬嗬,血帝陛下日裏萬機,隻不過如今我所說的事情,卻也是你正在做的事情啊,為何要這麼不高興呢?”雲千雨張口輕笑了一聲,向著楚淩風說道。
“我就煩和你們這些雲門的人打交道,很煩。”楚淩風冷笑了一聲,開口向著雲千雨說了一句,絲毫也不掩飾自己的態度,楚淩風確實對雲門厭惡到了極點,什麼事情隻要一和雲門沾邊,楚淩風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生氣。
“嗬嗬,淩風,你安靜一些。”洛子痕知道在也不能任由楚淩風這般胡鬧下去,開口向著楚淩風勸了一句,這才回身向著雲千雨開口笑道:“前輩,淩風的事情,想來你也有所耳聞,還請你不要怪罪他。”
“嗬嗬,我不過殘破之軀,一縷殘魂,怎麼敢怪罪血帝大人呢,在說了,雲門做事,一向滅絕人性心狠手辣,也難怪血帝陛下心有餘悸了。”雲千雨微微的歎息了一聲,有些無奈的開口向著洛子痕說了一句。
“這倒是實話,我愛聽。”楚淩風的性格便如孩童一般,一聽雲千雨說得話對上了自己的胃口,也不顧自己剛才還對別人冷言冷語的,當即開口向著雲千雨讚歎了一聲,開口說道:“想來你也是受害人啊。”
“嗬嗬,縱然雲門負我,我卻不能負他,畢竟我的靈魂上,刻著雲門的印記,血帝陛下,我希望你能理解,這麼多年,我躲在這裏,也是因為不想和雲門有正麵的衝突,免得到時候傷及雲門……”雲千雨微微歎息了一聲,開口向著楚淩風輕聲的說道。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知道你的苦衷,我也不為難你,便這樣算了吧。”楚淩風聽到了這裏,也不由得微微歎息了一聲,向著雲千雨開口說道。
“敢問前輩,人王的事情,我們應該如何解決?”洛子痕開口向著雲千雨問了一句,他見楚淩風和雲千雨之間已經不在劍拔弩張,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想起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於是連忙開口向著雲千雨問了一句。
“想來你們已經知道了當年人王嵐風雨和我們一家之間的恩怨了?”雲千雨微微沉吟了一下,開口向著洛子痕輕聲的問了一句。
“是的。”洛子痕輕聲的回答了一句,望著雲千雨說道:“當年往事,俱是塵土,如今前輩能夠出手,子痕趕到莫大的榮幸。”
“你也不用恭維我,我不是那等小肚雞腸之人,隻不過你們需要去落霞山邊上的一處山峰,尋找一個瓶子來。”雲千雨開口向著洛子痕輕笑了一聲。
“是這個麼?”楚淩風聽了雲千雨的話,掏出了自己懷中的那個瓶子,有些得意的向著雲千雨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