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上古練氣士1(2 / 2)

許茂林沒聽我的吩咐,一陣風似的從我身邊掠過,幾步趕上去,一個餓虎撲食將北京哥們撲倒,爬起來騎在他身上,揮拳便打。

而我卻看到,那北京哥們陪撲倒的一瞬間,好像有個朦朧的影子,從他身體裏跑了出來。

“誰是傻B?你再說一句誰是傻B?”

許茂林打得過癮,我心裏咯噔一下,一聲小心還沒喊出,許茂林靠了一聲,向後仰倒,連滾帶爬到我身邊,疾呼:“不是人,那家夥是湖裏的魚怪。”

我想到了鬼上身,卻沒想到是魚怪,那玩意滿身屍氣,髒兮兮的也能上身麼?

穿衣服的魚怪躺著沒動,文靜和杜教授跑來,將我扶起,我提著劍,一點點靠近,手電照在他臉上,那圓乎乎的臉蛋,一對圓滾滾的死魚眼證明了它的身份。

許茂林不明真相,一頭霧水的問我:“怎麼會是這個玩意?它什麼時候去過北京?”

杜教授也跑來告狀:“就是它,剛剛跳出來打了我一拳,還罵我是糟老頭,搶了咱的背囊就跑,小許,就是它罵的你?揍他丫的,什麼不學學罵人!”

“不是魚怪,它被鬼上身了,可它怎麼會出現在姑射山裏?”

幾人追問哪來的鬼。

我覺得是死在這裏的吧,與那些黑衣黑褲的人一夥,命好,沒有被僵屍咬死,所以能變鬼,可我還是不明白他怎麼跑到山肚子裏的,鬼能否穿過山壁我不敢確定,但魚怪肯定不行,當年的考古隊可是將山腹內能去的地方都去了,通道沒有魚怪,隻能是從這裏跑過去的,可通道被鎖了好幾年,不可能是當年留下,隻能是我們進入之後,它跟進來。

更離譜了,有鬼在這裏衝一隻魚怪,再拿出獵豹的速度從東西南的出口離開,再跑進山裏嚇唬我們,要這樣說,我寧可相信它能忍饑挨餓三五年,是考古隊在時,藏進山腹的。

髒東西的事,我說不清,他們三個就更沒主意了。

與被鬼上身的人一樣,鬼走之後虛弱無力,趁它醒了卻沒勁掙紮,我將萬仞劍遞到它眼前,想試試這寶貝到底能不能克製水裏的怪物,卻沒想魚怪很凶狠,張嘴便咬,哢哢兩聲,魚怪鬆嘴,一口爛牙斷了幾顆。

我抽劍一看,劍身上有個米粒大的豁口,那個心疼就別提了,就好像你裝修好,準備當婚房的新家被人對著牆尿了一泡,怒罵一聲幹你娘,衝上去將它亂劍砍死,但一條逝去的生命也無法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許茂林還念叨:“叫你亂用,早給了我不就沒這事了?!”

回想水下的場景,魚怪不怕萬仞劍,又為何畏縮不前,難道怕我?

沒道理呀,怕我就不會咬我了。

杜教授對大鼎念念不忘,讓我們趕緊找路便再回去研究,許茂林去保護他,文靜跟著我,沒走幾步,她忽然叫道:“我知道了!”

“知道啥?”

“咱們為什麼在山裏碰到魚怪,因為除了被巨石堵著的地道,一定還有其他的路,否則它不可能忽然出現在山裏,又忽然出現在這裏。”

“杜教授不是說沒有麼?”

怕杜教授聽見,文靜小聲道:“誰知道他們怎麼幹活的,也許是疏忽大意漏掉了,也許是這幾年被魚怪掏出的新路,除了這個沒有其他解釋,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道理,隻剩下找到這條路了。

雕像沒有入口,再入大殿尋找,一進去就見許茂林坐在地上,點著煙,很鬱悶的抽著,杜教授踩著他的肩膀,趴在鼎上研究,我問他看見啥了?

“鼎裏有鑄銘,內容看不懂,但一定是考古界的巨大發現,這一篇銘文有類似紅崖天書,類似禹王碑的文字,而且字數更多,便於研究,能破解這個,天書和禹王碑也有望破解了。”

天書和碑,我都沒聽過,想跟他請教一下,杜教授嫌我煩,拿話噎我:“我堂堂華大教授教你個文盲,你覺得合適麼?該幹啥幹啥去!”

知道他的脾氣,文靜將我拉走,偷偷說,紅崖天書是貴州一地的崖壁上刻著古怪的符號,禹王碑是長沙的一塊石碑,77個字,如今隻破解三個,考古界的人趨之若鶩想要研究,實際上研究出來也未必有用,也許是某個暗戀禹王的人寫的日記,怕人發現,故意用看不懂的文字。

後麵的猜測,純粹是怕我不高興,開的玩笑。

貼著宮殿隻有一間,四處轉了轉,正要再出去找,文靜忽然發現一個麵牆壁的石頭縫有些不對勁,仔細觀察,試探著推兩下,驚喜道:“初一來幫我,這麵牆能推開。”

一聽有發現,杜教授和許茂林也跑了過來,四人齊用力,一陣摩擦聲過後,巴掌後的石門開了,露出個黑洞洞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