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陌的行為將眾人嚇了一跳,被握住手腕的那人 瞬間跪了下去,正是秦韻晗身邊的漾秋姑姑。
秦韻晗身為主子瞬間質問上陌: “容夫人,你在做什麼?”
容齊亦是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上陌,但他並沒有問出聲,因為他相信,上陌說什麼,一定有她的原因。
上陌冷眼盯著已經跪在地上的漾秋,冷笑一聲道:“這你就要問問你的人了,她想要做什麼?”
秦韻晗不明所以,擔憂的望向地上的漾秋,:“漾秋姑姑,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容夫人會突然如此對你?”
漾秋的身體忍不住發抖,一副惶恐的樣子,哆嗦道:“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事,容府人就突然衝過來把住奴婢的手腕,小姐,奴婢都快疼死了。”
秦韻晗抬眸看向上陌,連忙道:“還請容夫人將漾秋姑姑放開,她隻是個普通婦人,經不起夫人的把捏。”
秦韻晗是真的不知道漾秋在搞什麼鬼,雖說她是受皇後所托 ,漾秋是皇後派來的人,兩人有共同的任務在身,但對於一些事情,她真的不理解 ,例如現在。
“姐姐,發生什麼事了?你要將原因說出來,畢竟這是秦小姐身邊的人。”皇後踱步上前,緩緩道。
她一直都相信上陌所做的事都有原因,若是平常人,她定是不會說的。
上陌冷哼一聲,突然朝漾秋的肩膀打去,在眾人都反應不及的時候,隻聽得‘哢嚓——’一聲,漾秋的胳膊脫臼,隨即傳來她的慘叫聲,還有……
一把匕首落地的聲音!
“哐當——”
通體銀白的匕首掉落在地,發出響亮的聲音,秦韻晗嚇的心尖一顫,不可思議的看向漾秋,心下急速運轉著。
皇後可不是秦韻晗,皇宮中除了侍衛是不允許任何人帶兵器的,頓時嚇得驚呼,驚聲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為什麼會有匕首這種凶器?”
周圍的侍衛見到這邊的情形,連忙上前護駕,將紫諾皇後保護起來。
遠處正生悶氣的皇上見此,連忙將剛才被拋棄的怨氣揮散的一幹二淨,帶起了輕功直接飛進了小亭中,將紫諾皇後抱在懷裏。
“別怕,發生何事?”南潯輕輕拍著紫諾的後背,安慰她。
皇後這才安定下心來,將上陌壓著的漾秋給南潯看,將事情敘述了一 遍:“方才秦小姐和姐姐正在說話,姐姐突然就壓住了秦小姐身邊的漾秋姑姑,之後便從她身上搜出了這把匕首。”
南潯的臉色一沉,凜冽的眸子望向秦韻晗, 沉聲道:“秦小姐,朕敬你是北辰皇朝而來的使者,所以對你尊敬有加,但朕絕不允許,有人在朕的宮中帶凶器,威脅到朕的安全。”
“皇上,這是個誤會。”秦韻晗連忙出聲。
“哼!”上陌冷哼一聲,壓住漾秋的手突然一用力,沉聲道:“說,你為何將匕首向容齊的身上刺去,若不是我發現及時,恐怕容齊已經被你刺傷!”
眾人嘩然。
容齊看著上陌的眼神一變,原來,她是因為這個才將漾秋壓下的。
漾秋瑟瑟發抖,連忙磕頭道:“請大眼皇上明鑒,奴婢是冤枉的。”
“冤枉?”南潯語氣十分低沉,“容齊與寧上陌乃是我大燕舉足輕重的人,這匕首是從你身上掉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你怎麼證明你是被冤枉?”
漾秋抬頭,看向秦韻晗,偷偷使了個眼神。
秦韻晗不知漾秋到底怎麼回事,但她和她一條繩上的螞蚱,必須將漾秋保下。
連忙開口道:“皇上,這匕首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此言一出,眾人全部用怪異的目光看向秦韻晗。
她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皇上也知道晗兒是北辰皇朝而來的人,身份重要,如今各國使臣都彙聚在此,難免有心術不正之人,晗兒是為了自保,才讓身邊的姑姑帶了把匕首在身上。”
南潯的目光微微有些動搖。
這時,跪在地上的漾秋突然猛烈的磕起了頭,邊磕便惶恐可憐的道:“請大燕皇上明鑒,奴婢的這把匕首乃是自保而不是像容夫人說的那般,現在的大燕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奴婢是怕小姐受到上海,我國與貴國的關係會因此惡劣,所以才帶了把匕首防身。”
她說完,抬起了已經磕的鮮血淋漓的額頭,看向寧上陌,咬牙道:“但奴婢不知,為何容夫人會突然如此冤枉奴婢。”
上陌凝著秀眉,沉著的望著漾秋,冷聲道:“哼!漾秋姑姑繼續說,讓寧某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漾秋瞬間冤枉無比,堅聲道:“容夫人為何要這般冤枉奴婢?您的心思真讓人值得尋味,難道您看著大燕皇上冤枉奴婢,然後北辰皇朝再來討伐大燕您就高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