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唇輕啟,緩緩道:“是容齊,那個名滿天下的商人容齊,你比得上嗎?”
白亦一愣,茫然的眸子眨了又眨,這一刻,竟有點呆萌。
丫的,不安套路出牌啊!
怎麼就將人說出來了呢?
“容齊?”他假裝驚訝。
段雪絨冷哼一聲,扭過去身子背對他。
這時,白亦突然發出一陣可笑的笑聲:“就容齊啊?他有什麼好的?打又打不過我,就一個病秧子而已,而且人家已經娶了妻室,哪裏比得上我?”
他說的挺起勁,絲毫不管段雪絨的臉色已經漸漸變黑。
樓上,上陌憋著笑,將目光轉向了對麵淡定喝茶的容齊。
她怎麼感覺,白衣這話是故意說給容齊聽的?
然,容齊很淡定。
真的很淡定。
因為他隻是淡淡說:“白亦這將軍的位置,看來做的太悠閑了,都學會文官那一套嘴皮子的給功夫了,看來要加強一下武官的特點才行。”
靠,這還叫淡定?
再看段雪絨與白亦。
白衣說完之後段雪絨明顯黑了臉,不想搭理白亦,轉身就要走。
“誒誒?”白亦及時將她拉住,蹙眉問道:“你去哪裏啊?”
“放開。”段雪絨眸中漸漸有了些厭惡。
白亦細膩再次個咯噔一下,就是不放。
段雪絨沉了眸:“你若是不放,我就動手了。”
她話音剛落,就見白亦張開了雙臂毫無防備的站在她跟前,視死如歸道:“來吧,隻要你高興,隻要你答應與我在一起,就算你殺了我也無所謂。”
“……”
神經病,段雪絨的心裏隻有這三個字。
白亦見此,又賴皮的擋在她跟前:“我就說你舍不得動我的,我是說真的,我追求了你這麼久,你就答應和我在一起吧!”
段雪絨咬牙,這麼煩的人她或許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站定了身姿,決然的與白亦說道:“你還是回去吧,不是我打擊你,你和容齊是天壤之別,他是名聞天下的商人,資產占據了這四國的三分之一,而你不過是一個我聽都沒聽說過的江湖浪子,你們兩者,有可比性嗎?”
換句話說,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也配得上她?
“你的意思是,你看上了他的錢是嗎?”白亦的眼裏有濃濃的受傷。
段雪絨眸色一頓,回瞪著他。
“錢?你以為那都是什麼?”她開口,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
那笑,卻是極致扭曲的。
“容齊有的,不僅僅是錢,我告訴你,他的未來,是你永遠想不到的,是你永遠都追趕不上的,這時天生就注定的。”
容齊是未來的四國之主,錢對他來說,不過糞土罷了。
她要的,也是權位。
有權有地位,看誰還敢違抗她的話。
她的話落地之後,換成白亦懷疑人生了。
容齊不就是一個商人嘛?能有什麼無量的前途?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劃過一道刺耳的煙火聲,隨後一道黑色的煙霧彈在天空中綻放,黑色的粉末渲染了一片原本蔚藍的天空。
白亦詫異,瞥了一眼那煙霧彈。
沒差。
段雪絨完全沒將這煙霧彈放在心上,冷哼一聲,不在搭理白亦這個屌絲男,徑直的走向前走。
看來這個醫館不能呆了,還是另尋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