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安靜點。”南潯的好脾氣也是用夠了。
一旁的太監公公見此,連忙厲聲道:“大殿之上,不得喧嘩,還請段姑娘自覺一點。”
“不,不是這樣的,我父親明明死了。”段雪絨將自己手上的信搖的嘩啦啦直響。
這一番,真是好奇死了上陌。
怎麼?聽她的語氣,段雲龍還沒有死?
可是,容齊不是說沒有就回來嗎?
想著,疑問的目光望向了容齊。
然,那人一臉平靜,倒像他一貫的作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要讓段姑娘嫁進容府的嗎?特意將本夫人與夫君請來,難道就是讓我們來看這場鬧劇的?”
上陌終於沉不住氣了,問出了口。
殿下的文武百官,沒有一個不和上陌有著相同的疑問。
不是說好的看八卦的嗎?怎麼又變成了政治了?
這樣就不好玩了啊!
南徐見此,暗道上陌演戲演得不錯。
也趕緊收了情緒,威嚴道:“不忙,先聽聽段姑娘怎麼說。”
段雪絨聽見南潯的話,抬頭就迎上了南潯的的目光,頓時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指著南潯道:“是你,是你換了我的信對不對?”
“放肆!怎能指著皇上!”太監總管見此,立即訓斥一聲。
段雪絨在自己的懷中不停的找著,可是就是找不出什麼來,頓時崩潰了。
段雲龍用生命為她換來的一份希望,卻就這麼消失。
“是誰?到底是誰?是誰偷了我的信,是誰?”她快瘋了,不顧自己身處何地,在大殿上不住的喊著,完全沒有平日時的清冷。
此時,她更像是市井的那些潑婦。
上陌對此疑惑不已,這封信到底寫的什麼?來的真是蹊蹺。
看來在她和白亦動手了之後,還有人替他們完善了一下。
看段雪絨現在的樣子,像是根本就不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了,而且恢複了正常容貌的白亦她也沒有人出來,雖說白亦做了偽裝,但他的手藝可不像楚暮那般完美。
定是有人為他們善了後。
唔——
這人是誰?
真是個大好人!
這廂,段雪絨接近瘋狂,南潯趕緊命人將她拿下:“段雪絨,你父女二人明著為保我大燕,實則做著利於自己私心的事情,敢問段神醫現在在北辰過得可好?”
“啊?”文武百官頓時炸開鍋。
南潯冷冷一哼:“你們有私心,朕不會管,但你萬不該拿你父親做威脅,逼容齊娶你。”
是逼容齊娶段雪絨哦~
這下,文武百官就好比玉米開花了。
這裏的哪個不是人精?
南潯這麼一說,他們便猜出了個七七八八,頓時看段雪絨的眼神都變了。
此等扒著男人不放的女子,當真不值得可憐,最奇葩的是,竟然還張口閉口就說自己父親死了,真是不孝。
有的文官在想,他們若是有這麼個女兒,不是他們把她掐死,就是她把他們氣死。
上陌這次是徹底明白了。
原來那封信上寫的大概內容就是段神醫明著是為了大燕去給北辰皇看病,並說自己死在北辰了,其實不然,而是他在北辰火得好好,北辰皇將他當菩薩一樣供著。
而傳出的這個段神醫已死的消息,是為了能讓她的女兒嫁進容府,成為容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