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遇上喬玉梁的時候,他已經傷痕累累了,他在路上的時候突然受到了一夥綁匪的刁難,本來他出些錢就能擺平,可是他出來的時候帶的錢不多,而且大部分也已經用光了,沒剩多少錢,那些匪徒一看他如此寒酸,不由得大發雷霆,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頓。
我把喬玉梁帶到了一個附近的鎮子上,看了醫生吃了藥,包紮了傷口,才算是安然無恙。
但是喬玉梁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他醒來之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在問我那個黑色包袱裏麵的東西。
我實話實說道:“對不起,玉梁叔,都是我的錯,我把那個冊子弄丟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把那個冊子弄丟了?你怎麼可能會弄丟呢?”然而當我以為喬玉梁會狠狠地批評我一頓時,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幸虧你把那個冊子弄丟了,如果你還留著那個冊子,隻怕是性命就不保了。”
我不明白喬玉梁的話應該怎麼理解,既然當初那麼小心翼翼的把那個黑色的包袱交給我保管,為什麼直到現在他還不肯說出那件東西究竟是什麼呢?懷著疑問,我大膽地去問喬玉梁。
“玉梁叔,那件東西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為什麼當初你交由我保管?”我問道。
“沒什麼東西,你丟了就丟了吧,這樣就能保住你的性命了,如果你還拿著那件東西,也許真的會把你的小命兒白白送掉的!”喬玉梁躺在炕上,渾身的傷痕仍然沒有痊愈嗎,不過他現在看起來已經和常人無異了。
我摸了摸後腦勺,還是不太清楚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遠識,我實話告訴你,你呢,就是馭靈師的後代,也是唯一的傳人,所以有時候會碰上一些孤魂野鬼,那些人呢,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他們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去通天橋,或者是跳入死湖。所以就需要找你來為他們指明道路,好讓他們可以轉世投胎!”
我不知道喬玉梁說的是真是假,因為喬玉梁的病還剛剛恢複,前兩天他還在發燒,我在懷疑他是否是燒糊塗了,才會說出這樣的鬼話。
喬玉梁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遠識,你是不是認為我說的是瞎話?如果我是你,肯定會這樣想,你說是那?”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可是我的親叔叔,怎麼可能欺騙我呢,可能我剛剛入道,還不知道其中的竅門。而且當初我在喬家的時候,在一個小黑屋裏,和奶奶還進行過對話,她給我說了一些有關馭靈師的傳說,她還說讓我一定要堤防洛天浩。洛天浩可以成全我,也可以毀滅我!”
我絕對的信任喬玉梁,所以把我和奶奶之間的對話全部講了出來。
喬玉梁聽後,心滿意足的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道:“其實那些不是傳說,是真實的故事,隻是你不知道而已,從小你就斷定為天煞孤星,所有人都不敢和你靠近,擔心他們因你受到牽連。可是我不信這個邪,如果你同意,我願意幫助你重新奪回家族的大權!”
我看著喬玉梁一臉的認真和謹慎,不覺得他像是在開玩笑。
我的臉色很沉重,我平生第一次遇上這種危險的境況。也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喬玉梁能從我的眼神中感受到我麵臨的壓力,於是為我開解。“遠識,雖然以你現在的能力還有限,但是你還年輕,而那個洛天浩已經過了年輕力壯的時期了,他已經力不從心了,即使他的影響力在整個喬家的家族中根深蒂固,也並非是那麼難以撼動的。就好比你現在是一隻螞蟻,力量微弱,卻來日方長,隻要你肯努力,終有一天你會憑借你四兩撥千斤的神力把洛天浩這棵大樹拔掉!”
喬玉梁露出了肯定的眼神,可是我還很茫然。
從喬玉梁的房間裏出來,迎麵而來的是陳氏姐弟,他們原本和我在一起是為了去黑龍村玩耍,現在卻把他們冷落了,他們自然會對我有所怨言。
“喬遠識,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說好等找到你的玉梁叔,就帶我們去你的家鄉,可是你現在找到了你的玉梁叔,你怎麼不行動了呢?難道你反悔了嗎?”陳小刀氣衝衝地說道。
“沒有,怎麼可能呢,我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你要相信我,兄弟,我們可是好朋友呀,你不能不要相信我呀!”我解釋道。
“是嗎?我可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我的朋友啊,麻煩你先搞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陳小刀出爾反爾,竟然和我開始敵對了。
不對!這應該不是他的本意,陳小刀是一個單純的人,他不可能在如此快的時間出爾反爾,一定是陳小鮮的挑唆。
我瞅了一眼陳小鮮,她一直在努力擺脫我對她的懷疑,不過我還是猜到了。
“小鮮啊小鮮,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你至於挑唆小刀,讓他和我一刀兩斷嗎?或者你還是有其他的目的呢?”我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