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成為玉梁叔的敵人,也不想和他結為仇家,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不能因為一點點的仇恨,從而導致關係的破裂,那我們之間的破裂就是代表了喬家的恥辱。
可是玉梁叔並不這樣認為,他覺得我說的一點道理都沒有,我不是喬家的人,他也不是喬家的人,我們兩個人的性命已經從此刻開始,和喬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玉梁叔還對我說,他早已和喬家脫離了聯係,現在喬家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也許是回到了很久以前,生活的山穀中,因為那就是一個世外桃源,隻是交通閉塞,信息不通暢,如果一旦住進去,那昔日輝煌的喬家就會變得沒落。
那個山穀也是玉林師誕生的地方,如果沒有那個世外桃源的滋養,就不會誕生馭靈師這份職業。
我覺得馭靈師這份職業對我來說就是比登天還要難的工作,也沒有人付我工資,也沒有人付我薪水,我就像是義務勞動一樣。
但是喬叔對我說,玉林師,是很受人景仰的,如果能夠成為真正的女靈師,那就可以熬是群雄,驕傲地活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精彩的,但是精彩的世界也有邪惡的一麵,如果我抓住了這一層邪惡的一麵,就會成為真正的育人方式。
玉梁叔又對我說,你還是走吧,你真的不適合在這個世界生存,枉費了你有一身的,玉林師的血脈,如果你把這一身的血脈,交給我,那我一定會把喬家發揚光大的。
我對玉梁叔說,你千萬不要這麼輕易的否定我,我也有我自己存在的價值,雖然不能和你相提並論,但是這種價值也是獨一無二的,我需要的是沉澱,而你需要的是張揚,我必須要提前跟你打聲招呼,因為你的張揚隻會帶來災難,而不是輝煌。
玉梁叔點了點頭,承認我說出來的話有一定的道理,於是肯定了我之前的做法,拋棄了原來的計劃,他需要的是輝煌,而不是浪費,他也不想浪費任何一個可以保留喬家的機會,而這樣的機會對我來說不亞於一種重生。
我做別的玉梁叔,開始為自己的前程,東奔西跑,因為我不知道馭靈師能夠幹什麼,我突然迷茫了,就像是在一條寬闊的路上,不知道往哪裏走,麵對著多個方向的岔口,也不知道向哪個方向前進。
就在這種情況下,我遇見了人生當中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他是一位老先生,長得鮮風道骨的,很像是一個老神鮮。
我追隨他而去,但是他不肯收我為徒,他說他是一個騙子,我卻不相信他說的話,因為我能從他的堅定眼神中看出來一絲端倪,他就是一個非常有本領的得道高人。
一般像他這樣的高人都會和我敬而遠之,因為我是俗事之人,一旦沾染上了我身上的風塵,他的鮮風道骨就會大大的損失。
我很理解他的想法,不過我認為他應該可以更理解我的感受,因為此時我的感受是很複雜的,我必須要麵對殘酷的現實,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夠在萬千世界當中成為人上人,並且獲得苦盡甘來的生活。
似乎是上天,正要和我作對,這位老人家,突然鑽進了一座深山中,人不見了,我找了好長的時間,都沒有找到有關他的線索,他就像是一位真正的老神鮮一樣,突然從天而降,又突然羽化飛鮮了。
我一連幾天都守在山腳下,妄想能夠在見老人家一麵。但是這位老人家總是不給我機會,我要拜他為師,他就不肯收我這樣的徒弟。
因為在山下他受過很多的土地,也不差我這一個,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就是因為,我成為了他的陌生人,他就會不理睬我嗎?
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看來我這個人隻是不討人喜歡罷了,如果一旦能夠成為他喜歡的那一類人,也許他就會收我為徒了。
然後,我就圍繞著大山,又開始尋找了。
與此同時,陳小鮮突然來到了這座大山,因為他知道,我是因為她而來的,因此,他也開始幫我去找那個老人家了,因為那個老人家對馭靈師還是比較感興趣了,一旦找到他,我們就能夠成為最要好的朋友。
陳小鮮看見我之後便對我說,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因為隻要堅持下去,你才能,見到最後的彩虹,這一道亮麗的彩虹不一定會絢麗,但是很踏實,至少能夠讓你無趣的生活當中增添一些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