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聊著自己穿越前後發生的事,一直聊到深夜,之後風淩雪就把自己院裏的客房讓給寒江月並留他住下了,之後兩人才各自睡去。第二天早上風淩雪起床時隻覺得神清氣爽,之後想起寒江月還在這裏,趕忙起身去叫他起床,一直都沒想起赫連久夜,或許是到了這裏實在沒有安全感,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共同話題的人,再加上雖然對赫連久夜有好感但畢竟相處時間太短,一見鍾情的事絕對不可能發生在風淩雪身上,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赫連久夜。一直到兩人洗漱完坐到餐桌前吃早餐才想起赫連久夜沒有出現,之後風淩雪趕忙向埋頭苦吃的離火打聽赫連久夜的事。而一直在陪她說話的寒江月和離火聽到她的話都是一頭黑線,心中都忍不住吐槽“你這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現在都算是人家的半個王妃了,現在才想起人不在是不是太心大了”。寒江月是沒好意思先提,而離火是聽了某人的吩咐不敢先提,聽到她問趕忙說道:“小嫂子,昨天晚上你回房之後師兄就一直站在你的院外直到寅時才回去,早春時本就不暖和夜裏更是凍人,今天早上就染了風寒了,我去看了,本想通知你但是師兄說你有故人相陪他的事實在不重要死活不讓告訴你,今早上吃過藥現在就在房中躺著呢。”說完這些話就直勾勾的看著風淩雪,眼神中帶著不可忽視的控訴風淩雪聽到這些話隻覺得無比的心疼還有些生氣。心疼他這麼“懂事”,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朝代身居高位卻願意為了自己委曲求全,見自己和別的男人同處一室也不敢打擾隻是守在門外,以至於自己被凍的感冒發燒;生氣卻是對自己的,明明昨天才承認要好好愛他,今天就拋下他和別的人談天說地,害得他要臥床養病。想著風淩雪就放下碗筷對二人說道:“寒寒,你最近幾天留在這裏吧,我們好繼續好好聊聊,離火,你去請一位醫術好點的大夫來,我要親自確認他沒事才放心。現在我去看他了。”離火聽到為了師兄的一點破事要耽誤自己吃飯的時間馬上就不高興了,扁著嘴說道:“小嫂子你虐待我,我還沒吃完早飯呢。”此話一出風淩雪真是哭笑不得,碰上這麼個吃貨真是無語了:“你先吃,吃的飽飽的再去請大夫好不好?”說完再次無語望天,質疑了下自己是不是記錯了自己的年齡,怎麼像是哄孩子似的,不過看著離火滿足的略帶孩子氣的笑臉之後也就不跟他計較了,被他這麼一鬧心中的擔憂倒是少了許多,快步朝赫連久夜的院子走去。
此時餐桌上隻留下寒江月和離火兩人,寒江月也一改在風淩雪麵前的溫文爾雅,開口諷刺道:“我倒是不知道武功在我之上的攝政王殿下竟然隻是站了幾個時辰就能感染風寒,還是臥病不起?”離火一邊吃一邊回到:“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我師兄就是有本事怎麼樣?”離火的語氣中竟然帶著些許的自豪,聽得寒江月隻能感歎“這孩子是有多傻呀!”竟然把這麼明顯的諷刺之語當做是讚美了。不過看到他那副天下之大我隻顧吃的樣子也就沒說什麼,估計說了他也是聽不懂的,之後默默地把自己碗裏的蟹黃包夾到他碗裏,離火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碗裏的包子再看向筷子主人,心中馬上作出了結論:“你是好人。”說著衝寒江月粲然一笑繼續跟包子作鬥爭。而寒江月很是無語,僅僅一個包子就把他收買了,這人這不隻是“傻”這個字能形容的呀,太侮辱傻這個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