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時間,小雀玩的很是盡興,雖說並沒有逛完整個將軍府,倒也沒有什麼遺憾。她吃著阿呆新作的吃食,一點一點的同方丈講她今日在薛府所做的事,所遇見的人。方丈看著吃的滿嘴都是的小雀笑得很是欣慰。看來薛施主把她照顧的很好。
“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小雀偷偷的瞄了瞄四周,確定沒有人,才偷偷的同方丈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燭姐姐是什麼,有她幫我,早就好個差不多了,前些日之所以是那麼嚇人,原就是姐姐有意為之,現下早好了,不用擔心!”
老方丈看著生龍活虎的小雀,眼裏的擔憂卻未褪去。緣劫動生死,這次的劫難卻不是那樣容易過去!
飯後約莫一炷香的時間,薛梵便來到了這裏,手裏拿了一個包裹。方丈了然的接過,然後開始換裝。
薛梵看著還愣在那裏的小雀,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遞給她她的衣衫,催促她快些。
本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想要掩人耳目自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夜晚雖是人少卻擋不住暗中的人注意,倒不如白天來個瞞天過海,正大光明的來個偷天換日。
“小雀我曉得你的心思,可你也要明白,窺伺瑰寶的不止我一個,方丈便就是回去雲水寺也少不得危險,且,這一路你也曉得,那些人比不得我們,全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所以......
“我曉得我曉得,我不偷跑就是了!”
薛梵怕的就是小雀不聽囑咐,暗中偷帶方丈逃跑。這世道並不是太過太平,他就怕小雀不在他的掌控之下,被人害了去。而今聽她承諾,倒也放下些心思。
“那便分頭行事吧。”薛梵對著府中的一幹人道。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其實薛梵大抵知道些情況,也約莫知道這次的轉移正是他人所願,路上並不會出現什麼狀況。但他卻有些不願相信,寧願再試一次。
薛府後門出來三個行色匆匆的人,看樣子似是一位老者和一位年輕女子,第三位也是貧苦打扮,粗糙的衣物裏掩藏著甚是有力的身軀。三人匆匆的從薛府後門而出,向著東麵離去。
約莫有一柱香的時間,又從後門出來六人,衣著和前麵三人相似,同樣是行色匆匆,不過出了薛府,便開始三人向東三人向西的疾步離開。
薛府不遠處的茶寮裏,幾個毫不起眼的喝茶人,放下茶杯,緩步離開。隨後,有過了約莫又半個時辰,薛府後門又出現了四個人,薛梵身子掩在門內,細細的叮囑將要離去的三人,然後看著他們緩步離去。
薛梵看著茶寮裏最後一位老者悄悄的離去,嘴角眼底滿是森嚴的寒意,卻並未有什麼行動,隻不過轉身回了府中。日子還常,且待較量!
且說那個喝茶的老者,一直跟著那三人,走走停停,走過了三條街四條小巷,還從一間煙火繚繞的小廟穿過,然後他又眼睜睜的看著這三個從薛府後門出來的人再從薛府後門進去。老者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顯然氣的不輕。他的身邊同樣也聚集了一群沉默不言的人,顯然,他們被薛梵給騙了。
譚妄府中,小雀歡喜的看著小燭,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她,一雙手早就不耐的伸出抱著了小燭。
這樣一副情深的戲碼,看得譚妄甚是不悅,盯著蕭燭雙手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來。還好,他的身邊還有著一個管家。福伯不時的咳一聲提醒著這個甚是危險的人,而他們眼前那兩位深情相擁的人,也終於鬆開了抱在一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