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黃毛一拍張鵬的肩膀說道:“小子我們去那邊玩玩,我們老大想和這小妞跳一支舞,你不會有意見吧。”
張鵬一看就是來找茬的,肩膀微微一振,一股真氣順著那黃毛的手進入他的身體,打在他的癲癇穴位上麵。
如果是病人就會被治好,如果健康的人就會得癲癇,這家夥說完就不由自主的抖起來。
在加上音樂節奏人們都以為他在跳舞,都沒有在意,剩下的兩個黃毛不淡定了!
這哥們也太不靠譜了,說好的一起來泡妞的,怎麼半道上嗨起曲兒來了,還停不下來了。
二人一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我們不是有正事兒的嗎,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兒了。”
尼瑪。
我也不想啊,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就停不下來,那叫我非常鬱悶的想著,不過他就是說不出來,因為現在他的身體不由控製的癲癇起來。
這樣下去,如果抖上一天,我估計腸子都抖丟了。
二人對望一眼覺得,你這家夥太不靠譜了,以後有什麼好事可不能聯係他了。
於是他倆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對張鵬說道:“小子給我滾,實話實說吧,我看上你女朋友了,沒毛病吧!”
要是以前龍小曼早就出手了,會打的這兩個人他媽媽都不認識他,可是今天龍小曼卻並沒有出手,她是故意給張鵬拉仇恨的。
她也看得出來,隻要自己和張鵬在一起,就少不了麻煩。
張鵬微微一笑十分迷人,要不是張鵬是個大男孩,或者這二位性取向還比較正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把張鵬搶走。
說道:“你們倆都有病,看到你的同伴了嗎?跳的這麼嗨,我覺得你們兩個應該和他們一樣,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為兄弟嗎?”
說完,閃電般的出手,在他們身上隨意拍了一下,他們感覺身體裏麵血液不受控製,一個感覺渾身癢的難受,那不止是身上癢,身體內的器官也一樣跟著癢,那種滋味真是太難受了。
就像一萬隻螞蟻在他身上爬來爬去,從內到外,這這家夥不受控製的躺倒在地,手在渾身在自己上下抓撓。
周圍跳舞的人立即給他讓開了一片空地,心說這哥們這舞刺激啊,這年頭的人想出名的多了,各種搖頭各種喪心病狂舞。
一些前衛的青年都為他鼓掌,跳的真好。
這家夥心裏100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你以為我願意呀,這不是身不由己嗎。
另一個更是悲催。
他渾身無力,居然尿了褲子,還是滿臉的傻笑,手不受控製四處亂摸,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個穿戴十分暴露的女人的胸器上麵。
女人一聲尖叫,就算有震耳欲聾的音樂,也讓周圍的人一個激靈。
她的男友五大三粗,一看就是有把子力氣,一把掌就把那黃毛抽翻在地說道:“小子有膽啊,我二虎的你女友你也敢摸。”
說完拎起他的衣領把他拖了出去,看樣子這家夥要好好的被ko一頓。
劉小曼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對張鵬說道:“鵬哥,這也太神了吧,怎麼做到的?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