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不美嗎?”
“美,絕對是大美女。”看到您的那副模樣之後,原諒我對您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可以商量個事不,小帥哥。”
“您客氣,您盡管吩咐。”我要是說不的話,會不會瞬間變成一堆肉餡。
“要是以後我需要你的幫忙,你肯定願意幫我吧。”厄,“它”在搖著我的胳膊撒嬌。
“瞧您說的,隻要我辦得到,馬上給您辦。”我辦你妹,出去之後我找人天天在這裏念經,煩死你。
“它”笑眯眯的看著我,突然抱了過來,並在我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
“這是友誼的約定哦,要是你反悔的話,會變成我的奴隸的。”
我死的心都有了,我還能說什麼,除了在心裏狂罵“屍仙”和君莫敵之外,我別無其它的報複手段。
N年之後,“屍仙”留下的這個印記不僅救了我的命,還救了殺神的命,那時,讓我感慨萬千。
而“屍仙”的請求就隻是讓我親自背著“它”走出法陣而已。
之後“屍仙”走到了陣法的中心,然後華麗的消失,不留下一個問候。
而我卻絲毫沒敢放鬆。
就憑我剛才的所見所聞,君莫敵的下限就不說了,簡直在非人類組裏都能名列前茅了。
而這位“屍仙”大姐也絕對是不正經的。
我非常有理由懷疑“它”剛才的消失是假的,然後我隻要一說“它”的壞話,馬上就會被暴打一頓。
而且我覺得可能不僅我是這樣想的,連攝像頭後麵的那位也是這麼想的。
臨時的監控設備早就架好了,為什麼非得等“屍仙”消失N長時間才進來人。
而直到殺神過來扶住了我,我才覺得“它”是真的被再次封印掉了。
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馬上要用最惡毒的話來羞辱“它”,以解我心頭之恨。
結果不知道真是巧合,還是那個所謂的“友誼的約定”起了作用。
我剛要張嘴便一下子失去了意識,倒在了殺神的懷裏。
而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在了本家自己的屋子裏了。
一涵就趴在我的床邊,正在睡著。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隻木桶,而木桶的周圍整齊的擺著N條手巾。
而這時,我才發現,我的頭上正放著一塊已經浸濕了的手巾。
一涵睡的很實,其實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一涵的睡態了(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是不會告訴你們我進女孩子的屋子是從來都不敲門的)。
我一直都覺得一涵和媽媽長的很像(我查過的,我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今天從這個角度看一涵,給我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
其實連我當時都沒有意識到,從這個時候起,我對一涵的感覺真正的發生了本質的改變,從簡單的喜歡變成了愛。
而多年之後,每當我清空所有的人,進入家族的祠堂獨自和一涵說話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次,很長的時間。
最後才發現,一涵並不是媽媽的影子,我對一涵的愛完全是獨立的,真摯的,熱烈的情感。
雖然有很多的遺憾,但是我覺得一涵依然在我的身邊,陪我走過許多的困難。
我覺得口渴的厲害,但是卻沒敢動,一是怕吵醒一涵,二是因為實在不知道一涵睡了多久,把我的半邊身子都給壓麻了,完全動不了。
最後,當我覺得我要再次昏過去的時候,一涵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