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隻想再次的進入到光壁之中。
其實在剛恢複意識的時候,我便發現了,我的狀態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幾乎沒有任何的不適或是虛弱。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我也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隻想再回到過去,再試一次。
但我一抬頭,卻傻眼了。
之前那一片令人迷醉的紫色已經變成了動感的橙紅色。
我不死心的試了一次,果然,光壁已經無法進入。
我立刻的癱倒在地上。
其實我現在的心情說不上是極度的悲傷。
就是難受,單純的難受,而且還有一點解脫的感覺夾雜其中。
這種極其複雜和矛盾的心情讓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我就這樣一直的躺在地上。
甚至沒有翻過一次身,我沒有流淚,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大腦中一片的空白,時不時的閃現出一些零星的畫麵。
但都是非常奇怪的事物,比如說爬在樹上的猴子,藍色的天陽和正在飛行的導彈。
最後,一股非常劇烈的疼痛把我徹底的從這種狀態中喚醒。
我艱難的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我已經躺了差不多二十個小時了。
我慢慢的緩了二個多小時,才能站起來。
之後又過了一個小時,我才從通風口爬出了地下要塞。
而當我出來之後沒走多遠,便發現了幾個人影。
我一下子就怒了,警戒圈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能把人放進來。
但走近了才發現,人影就是警戒圈的哨子。
原來在我進去十個小時的時候,那位負責人就已經坐不住了。
生怕我出現什麼意外,但是由於我之前反複且嚴肅的強調。
他並沒敢有所行動,但是差不多二十個小時的時候,他就已經抓狂了。
已經準備進警戒圈找我了,但是被手下的幾個人勸住了。
“老大,你千萬別衝動,二少爺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死)問(了)題(活)的(該)。”
“老大,你可得記得二少爺說過的話,要是我們進去的話,回頭估計死刑都算是恩賜了。”
但是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實在沒辦法了,如果在槍斃和淩遲之間做選擇的話,肯定是要選擇槍斃的。
因此,他直接下令,讓一部分哨子進入了警戒圈來找我。
而之後,便有了剛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