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充滿了怒火的去市內找了那幾個叛徒。
結果沒想到的是,他們在麵對我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的愧疚感,依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究竟是怎樣的人生經曆能造就他們如此不要臉的性格。
還是說他們和我一樣的天賦異稟,天生的厚臉皮。
其中,外號為專門坑隊友的胖子說道:“哥啊,嫂子對你太好了,你可得對人家好。”
外號為一頓飯三個雞腿的眼鏡男接到:“可不是嗎,嫂子不僅人長的漂亮,說話還特別的得體。”
我直接阻止了他們接下來絲毫沒有任何底線的廢話。直接問道,一涵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
結果他們異口同聲說道:“嫂子說了,你腎不好,玩玩遊戲行,但不能多熬夜,嫂子還等著要孩子呢。”
我聽完之後,狂吐了一地的血。
一涵這也太狠了,直接輕描淡寫的就把我的男性功能說沒了。
為了阻止我,這也是下了血本了。
而且你知道當時周圍人用什麼眼神在看我嗎?
我默默的流著眼淚,沒有任何的解釋,拉著他們走進了網吧。
還是老地方,直接包下了一個包間,門一關,打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
不過我嚴格的遵守了一涵定下的規矩,不遵守也沒辦法,旁邊有人定了鬧表在看著。
時間一到,準時的喝水吃飯。
我感覺我現在就像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吃飯,喝水,玩遊戲。
還沒到十個小時,我就直接率隊下了機器,領著眾位大爺回到了我離網吧不遠的別墅裏。
直接睡覺,千萬別讓一涵不開心,也許回去之後還能討論一下生孩子的事。
結果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籠罩著我。
我猛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發現在屋子裏出現了一個人,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我根本就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總之,我當時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我習慣於晚睡晚起的生活,晚上我一般都不願意去睡覺,但是一旦睡著的話,誰都不要去叫我。
除了任務和極其重要的緊急情況,要不然,熟悉我的人都知道,一定不能在我沒睡醒的情況下叫醒我。
那種情況下的我是沒什麼理智的,叫醒我的人挨上一頓罵都是輕的。
進來的人是要加害於我的這種情況,我是根本就不會去考慮的。
不說這個看起來極其普通的別墅安保到底已經變態到了怎樣的程度。
就是暗中圍在四周的尖刀也不是常人能突破的了的。
尤其是在沒有發生任何打鬥的情況下,對我不利的人想要進入到屋子裏直接麵對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我當時完全沒有想到那麼多,我想的就是,外麵的尖刀是幹什麼吃的,一會出去收拾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