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哪怕類似的都沒有。
不僅是我,就算是殺神,也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
而且,就憑現在如此有限的線索,讓我們倆做分析,也並不現實。
因此目前我倆非常的尷尬,這一夜可以說是毫無進展。
隻能非常無奈的返回村長家,我還特意的去確認了一下村長的狀態,結果依然讓人失望。
“好歹也是一村之長,就不能與眾不同點嗎?”
“……………………”
我回到了屋裏倒頭便睡,這一夜是累慘了,急需要恢複。
殺神沒睡,他要繼續觀察整個村子裏的氣。
時間就在我的呼嚕聲和殺神的抽煙中緩慢的流逝。
等到太陽升起之後,全村裏的氣又瞬間的恢複。
殺神再次的被那種感覺震撼了一次。
而當我被殺神叫醒以後,急忙跑出去確認昨晚上被我們刺了幾刀的那些村民,生怕有什麼意外。
我走的非常急,不僅沒有洗臉,最重要的是還沒有帶著殺神一起走。
也幸好沒有遇到那種未知的壓力,不然的話,我很有可能英年早逝。
我急忙的跑到了王寡婦家裏,她正在吃飯,完全沒有一點的異常。
我沒想那麼多,直接走過去去看她的頭,昨晚被刺入的地方沒有一點的痕跡。
王寡婦顯然被我怪異的行為嚇的不輕,非常緊張的說道:“領導,我…我是個女人,你就放過我吧。”
“……………………”
李嬸這小喇叭廣播站的威名,我算是服了。
非常尷尬的道歉,但是看人家的表情,顯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其餘幾家也不用再去確認了,要是男人的話,我估計自己有失身的風險,趕緊回去找殺神。
殺神雖然沒有去看,但顯然已經對結果有了一個預判。
而我的表情更是肯定了他的判斷。
昨晚上所有被我們捅過的村民,在白天全都完好無損的站在我們的麵前。
這是一個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的現象。
而毫無頭緒的我們隻能每天重複著這樣的日子。
晚上出去捅人玩,然後白天非常無語的看著被捅的人完好的站在我們的麵前。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變化或是能稱之為線索的東西。
唯一還能支持我們繼續下去的動力就是: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個村子有問題。
用殺神的話說,這個村子的村民恐怕已經不屬於陽間了。
但這也隻是殺神的推斷,而且是毫無理由的推斷。
殺神的地眼對村民們並無作用,無論是白天的村民,還是晚上的村民。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種未知的壓力一直沒有出現過,這也是我們能堅持下來的一個前提。
日子就這樣在慢慢的流逝中,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情況出現了變化。(真的不是在搞笑,在這裏過的每一分鍾都好像是一年那麼長)
在快到午夜的時候,我和殺神照舊的到村頭的石台子上坐下。
然後一起抽著煙,經過了幾天的磨練,我已經完全的適應了煙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