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一家六口出現了實體化的現象,說起來比較簡單,但是實際的情況非常的勁暴。
當殺神看到王建國的一刹,就應該感覺到了什麼。
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人體就像是抽煙一樣的熟悉。
但我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
一是我根本就沒有仔細的觀察。這種非法闖入民宅的事這幾天已經幹的實在是太多了。
我的工作就是進屋,然後坐下,等著殺神捅完了,再和他出去換一家。
二是王建國一家雖然出現了實體化的現象,但氣卻並沒有恢複,也就是說還隻是一副軀殼而已。
當然沒法引起我的注意。
這些所有在我事後才能想明白的道理,殺神在呼吸之間便想個通透。
於是他非常邪惡的想出了一個極其不道德的主意。
“這次你來吧。”說著,他把手裏的唐刀交給了我。
我聽了一愣,但是也並沒有排斥。
畢竟我麵對的隻相當於是一幅全息圖像而已,捅起來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
我接過唐刀,毫不猶豫的刺向了王建國的胸口。
殺神的刀並不是家族中製式的刀具,作為一代的刀王,他的佩刀當然很有名頭。
那一把秋月足足煆了五年之久,雖稱不上是神兵,但絕對配得上利刃二字。
即使我並沒有用什麼力氣,但是刀刃依然毫無阻礙的進入到了血肉之中。
刺進人體和刺進空氣當然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這點我可以清晰的體會到。
而且由於我的距離過近,溫熱的血直接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直接呆在了當場,既沒有收刀,也沒有擦拭臉上的鮮血。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殺神已經在點第二根煙了。
我的反應非常的大眾化,扔刀,轉身,跑向屋外,然後狂吐。
吐到吐無可吐的程度,才停下。
殺神也出了屋子,在外麵非常無語的看著我,一邊抽煙,一邊搖頭。
我抬起了頭,無力的看著他。
“你…你特麼故意的吧。”
“對啊。”
真特麼耿直啊,我在心裏狂罵。
“我回去就把你的煙都給燒了。”
“那個鬧歸鬧啊,別真生氣啊。”
“……………………”
最後殺神在解釋了十幾分鍾以後,我才勉強的決定放過他。
至於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狗屁,我完全不信,總結成一句話就是故意整我。
不過沒關係,我也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了他。
“我特麼打不過你還打不過煙啊!”
發現了這麼明顯的變化,我們肯定不會放過,殺神進去需要仔細的“研究一番”。
而我則是緩了好長一會兒,才走向廚房,找水開始清洗臉上的血跡。
等我洗幹淨了之後還不見殺神出來,我便走進去看了一小眼。
結果就這麼一小眼,讓我再次的轉身出去狂吐。
臥室裏的場景超級火爆,猶如煉獄,血肉橫飛。
炕上躺著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人形,身體的各種零件被會非常隨意的擺放在一邊。
血液從炕上流到了地麵,鋪了厚厚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