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看著村長真誠的表情,殺神心中有一萬頭草擬馬在狂奔。
要不是之前親眼目睹了王建國一家死亡的過程,也許還真的就信了呢。
但這些話隻能在心裏想一想,實際上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
殺神接下來和村長就那個“早”字,仔細的談論了一下。
這個“早”字,有可能是半個小時前,也有可能是幾天前,甚至可能是幾年前。
聽到殺神的問題,村長說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回答。
就在五年前的八月三號,村長送的王建國一家六口出的村子,至於離開的原因,村長隻字未提。
而就在村長說出八月三號這個時間點的時候,整個身上的氣驟然變換成一種異常陰冷且黑暗的氣息。
雖然時間極短,但根本就瞞不了近在咫尺的殺神。
殺神發現這點之後,並沒表現出什麼異常,接著又和村長閑聊了兩句之後便回了屋子裏。
但這點說明,現在在村子裏,連說話都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有一些敏感的詞彙可以引起村民們非常不好的變化,這讓我感覺很不妙。
殺神倒是沒有過於擔心,表示現在的一切還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挨過了白天之後,我們晚上依然準備繼續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進一步的發現。
首先是王建國一家,沒什麼變化,院子裏依然是那六具村民們仿佛看不到的幹屍。
我和殺神索性就在院子裏坐下,默默的等待著午夜的到來。
“有點心理準備,這次的情況也許會有什麼更大的變化。注意好自己的安全。”
“你的話我可以理解為,讓我自求多福嗎?”
“差不多的吧。”
“我特麼要回家。”
“……………………”
在午夜到達的一瞬,不知道是殺神的話起的心理作用還是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麼。
我覺得有一道目光從遠處死死的盯住了我,讓我身上的汗毛根根豎立。
一股非常明確的惡意在用特有的方式告訴著我們,它想要幹掉我們。
而殺神在沉默了幾分鍾之後,開口的話也證實了情況有所變化。
“那股殺氣的威力已經越來越大,而且針對性明顯。”
“話是沒毛病,但是你那興奮的語氣是幾個意思。”
其實殺神考慮的角度和我完全的不同,他的想法是,現在異變越大,就說明距離最後的真相越近。
而我的想法是,異變越嚴重,就意味著越危險。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殺氣變化帶來的連鎖反應,接下來的例行捅人工作竟然遇到了四戶人家同時出現了實體化的現象。
其中就包括了殺神非常中意的王姑娘。
麵對著王姑娘,殺神沉默了半響,還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於是我勸道:“要不王姑娘就算了吧,再試試別人。”
“沒事,你出去吧,這個我剁的碎一點。”
“……………………”
其實要說這個人啊,不愧為是號稱適應能力最強的生物。
隻要在其承受範圍之內的壓力,無論怎樣,到了最後,都可以適應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