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遠程攻擊手段,以“始人”的身體強度,完全可以做到硬抗。
而且基本上還是無傷的硬抗。
事實上,能傷害到他根本的手段,本就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況且,隻要再堅持一會兒,“始人”的魂體脫離束縛之後,一切就意味著結束。
而實際的情況也確實和“始人”想象的沒有什麼區別,除了一點小小的意外而已。
我在嘴裏含著血蓮的情況下,也就是勉強保持不醉倒而已。
要是繼續接近“始人”的話,絕對會不省人事,直接斷片,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但真正的最後一擊就是由我來完成的,而且必須是在近距離完成才會有效果的。
所以現在貌似沒有了一點的辦法。
“始人”甚至已經露出了笑容,雖然他現在的內心實際上在滴血。
那酒實在太過珍貴,不僅僅是因為酒本身的價值,更是因為其象征的意義。
其實對於“始人”來說,打破罐子直接把酒灑出來才會有最好的效果。
也許能馬上的解決戰鬥,但那樣的話,這酒就算是徹底的廢掉了。
他實在是做不到。
因此他隻能選擇打開蓋子,雖然這樣也會對酒造成幾乎不可逆轉的傷害。
但總比直接毀了要好的多。
即使是這樣,散發的酒氣也非同小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始人”從沒想過憑借這些酒氣來秒殺眼前的敵人,但拖延個一段時間,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就像在生活中一樣,意外是無處不在的。
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況,林姐直接淡定的向“始人”走去,步伐不緊不慢。
和之前沒有一點的區別。
驚得“始人”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不過和林姐後麵的行為比起來,現在的這些隻能算是小巫見大巫。
其實“始人”看到林姐走向自己,雖然非常的驚訝,但絕對談不上慌張。
對於自己的這副身體,“始人”是非常的有信心。
要說絕對無敵,那肯定是在吹,不過說上一句震古爍今,那是一點水分都沒有的。
他非常清楚什麼樣的力量才能夠傷害他或者是毀滅他。
眼前的這五個人,林暖有伏羲的血脈,自己奈何不了她,但同樣的,林暖也無法傷害到自己。
因此自己完全不去考慮她。
殺神地眼的力量簡直已經稱得上是一隻腳踏進了半神的門檻裏。
但也隻能對自己的魂體造成壓製之類的效果,地眼的力量本身就隻是針對魂體的。
要是以地眼的力量來對付自己的軀體,那是絕對無法造成什麼大的創傷。
而對於君莫敵,“始人”完全看不透,這點非常的奇怪,因此他格外的留意。
不過現在看起來。自己手下的泥人很好的拖住了君莫敵,至少表明是這樣的情況。
而且君莫敵距自己已經足夠的遠,暫時看來,無法對自己有太大的威脅,至少是沒有致命威脅。
剩下的一個威脅就是我,雖然我看起來弱的像一個垃圾中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