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因此即使需要冒著生命的危險,我也要嚐試一番,至少也要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極致。
其實這真的非常的奇怪,在我這麼軟弱的性格之中竟然存在如此瘋狂的一麵。
這點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之前通過光壁回到過去也是一樣,明知道極有可能會死,我也一定要去一試。
由於在犯人中並沒有自己人的存在,所有安插的獄警和遠在本家之中負責監控的人員,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而林瑤雖然在第二天沒有出現在監獄之中,但作為交換條件,要求我晚上一定要單獨睡在一間囚舍裏。
我一想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影響,也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原本我已經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假如沒有收獲的話,我要一直呆在這裏。
同時另外兩所監獄也在家族的監控之中,一旦存在異常,我隨時殺到。
結果在這裏的第二天,就有一個大的“驚喜”。
在第二天的深夜,監獄裏突然發生了一陣騷動,腳步聲和吵鬧聲一直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才逐漸的停息。
獄警特意跑來告訴我,原來是其中一個囚舍裏的犯人突然發病,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後來經過了監獄及時的治療,轉危為安。
當然,這些都是官方上的說法,我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監獄裏不是沒有醫生,醫生的水平肯定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但監獄畢竟不是醫院。
軟件和硬件條件都沒法和正規的大型醫院相比,這麼突然的病症被直接治好。
怎麼看都有些可疑。
雖然在半夜,但一想到這些,我頓時沒有了睡意,輾轉反側到了天亮,跟獄警說了一嘴。
不到二十分鍾,一份詳細的內部報告就已經遞到了我的手中。
快速的瀏覽一遍,發現事實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犯人是在淩晨的一點左右突然發病的,之前沒有任何的征兆。
因為和發病犯人同囚舍的另一名犯人的睡眠非常的輕,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就會被吵醒。
連他在之前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基本上說明了問題。
這點也得到了監控的佐證。
突然發病之後,那名犯人幾乎立刻就處於渾身抽搐的狀態,而且伴隨著陣陣的嘶喊。
根本就不用任何人報告。在寂靜的深夜,這種喊聲基本上起到了防空警報的作用。
獄警們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犯人的身邊,但說實話,全都束手無策。
當時犯人完全處於無意識狀態,而且情況看起來異常的緊急。
獄警們不敢有任何的耽擱,立刻就把犯人送到了監獄中的值班醫生那裏。
但送到地方之後他們發現,值班的醫生和他們一樣,同樣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要說緩解病情,就是判斷病情都做不到。
值班醫生簡單的權衡了眼前的情況之後,建議立刻出外就醫,要不然犯人隨時會有生命的危險。
所有的手續全部從簡,犯人以最快的速度被安排上了車子,直奔市中心的xx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