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搗亂，展覽會裏麵，但凡有人違反規則，一律請出去！”聞訊趕來的安保人員，曆聲道。
“是他！”趙飛手指楊凡道。
“先生，麻煩你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安保人員倒也沒有聽信趙飛的一麵之詞。
“解釋就不必了。”楊凡淡然道。
“這麼說，你承認你是在搗亂？”安保人員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如果非要說是有人在搗亂，那我隻能說，是他在搗亂！”楊凡伸手指著趙飛。
“你胡說，明明是你在破壞競價！”趙飛急忙否認道。
“你和他，帶一個老人家的節奏，我出來阻止，不應該嗎？”楊凡一臉玩味道。
“你有什麼證據？”趙飛的臉色白了幾分，竭力道：“沒有證據的事情，那是誣陷，幾位保安大哥，你們是不是應該把他趕出去了？”
“證據？你想要證據？”楊凡雙眼死死盯著大腹男，冷聲道：“你是主動承認，還是要我來揭穿？”
“我不是托，我幹嘛要承認啊？”大腹男臉上閃露一絲驚慌，但稍縱即逝，很快便被他掩飾過去了。
“那好，你剛才出價六十萬是吧？”楊凡玩味道。
“怎麼，不可以啊？”
“你出價自然可以，但若是出了價不買，你覺得可以嗎？”
“誰……誰說我不買了，再說，要不是你搗亂，別人會不出價嗎？”
“現在沒有人出價了，你價格最高，你是不是該付錢了，未必你喜歡多花錢買？”
楊凡一句話，將大腹男給徹底噎住了。
“說吧，你是知道原石裏麵壓根沒玉，還是壓根就沒準備買？”楊凡繼續發難道，絲毫不給大腹男喘息的機會。
“我……”
“保安同誌，究竟是誰在破壞規則，這不用我再說了吧？”楊凡微微笑道。
“分明就是你在破壞規則，被你這麼一說，他不買也很正常啊。”趙飛眼見事情要白露，急忙跳出來攪合道。
手裏這塊原石，裏麵有沒有玉，切割到這裏，他心裏很清楚。
原本是打算讓預先安排的托抬一下價格止損，因為楊凡的攪局，這下是不可能了。
六十萬的損失，雖然很大，倒也承受的起，畢竟是公司擔當。
但若是被楊凡揭穿他安排托哄抬價格，被趕出去丟人不算，公司那邊知道他的行徑後，鐵定會開除他，到時一旦查出他利用職位中飽私囊，那事情就大發了。
這嚴重的後果，讓趙飛如何能不著急？
“趙哥，你不是主辦方之一嗎？這些保安不認識你，你直接打個電話，讓他們把這家夥趕出去就是啊。”李稚蓉疑惑道。
趙飛聽了李稚蓉的話，差點沒吐血。
他一把推開李稚蓉，怒聲道：“別給我亂說話。”
李稚蓉連退好幾步才停下來，趙飛的突然變臉，將她給嚇住了，她站在那裏嘴張的極大，但卻愣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趙飛狠狠瞪了李稚蓉一眼，隨即轉頭看著楊凡：“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緊接著，他又跟安保說道：“保安同誌，這事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他在搗亂。”
“這……”
安保人員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圍觀的人，同樣如此，形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
“這人怎麼這樣啊，走過來就說人家是托？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是啊，這人沒有證據，就打斷競拍，這明顯沒理啊。”
“我覺得，他應該是托，不是真正要買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