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板,可以不談這個話題嗎?”白淒淒狠狠的瞪了一眼陸嫣。
“淒淒,你做了寡婦,我也不在乎。”阮愷彥自然不能示弱,立刻擠了進來。
“白夫人,你喜歡聽戲嗎?”陸嫣就當沒有聽見阮愷彥的話,接著和白淒淒說話。
“嗯?”白淒淒看著麵前的倆人,都不喜歡,都覺得甚是礙眼。
“我的戲班每晚都在梅花戲台演出,我給你留個包間,你每晚來捧個場,如何?”陸嫣立刻眉開眼笑的對白淒淒說。
白淒淒瞅了一眼陸嫣,真的是給點顏色就上天。“我……不是很喜歡聽戲。”
阮愷彥終於逮到機會了。“淒淒說了不喜歡聽戲,你強迫她去聽,是什麼意圖?”
白淒淒轉身看了一眼阮愷彥,心想,比較而言,還是願意給陸嫣這個麵子。於是看著陸嫣說:“陸老板,看你叫我白夫人的份上,這個戲,我去聽。”
“淒淒……”阮愷彥想接著說,隻見小羽從房間出來了,白淒淒立刻上前抱住她,拉著小羽走了。陸嫣也跟著走了,轉身對阮愷彥笑了笑。阮愷彥無處發泄,待白淒淒等人走後,他怒罵衙差:“錄的那麼快,真的什麼都問全了。”
阮愷彥本就是脾氣厲害,再加上他是鎮遠侯的兒子,更是無人敢惹。就連這縣衙的許大人都不太招惹他。嚇的衙差不知所措,阮愷彥把衙差手裏的卷宗拿走,狠狠的關上門。
突然,阮愷彥叫住了白淒淒:“淒淒,剛才沒錄好,我們要重新錄一下。”
“真的,還是有意的要留住我們?”陸嫣狐疑的問著阮愷彥。
“是真的啊,淒淒,走吧。”阮愷彥說著就拉著淒淒的手,淒淒皺著眉頭甩開阮愷彥的手,怒氣衝衝的對阮愷彥說:“我們還有事,沒空陪你這少爺玩。”
說完白淒淒就拉著小羽憤然離開。
陸嫣和白淒淒一路上倒是安安分分的,隻是回到這白府之後,白淒淒命小羽把門關上,立刻佯裝要打陸嫣,陸嫣也知道白淒淒的舉動,還未等白淒淒追過來,自己先滿院子的跑起來。白淒淒邊追邊說:“你居然叫我小寡婦,活膩了吧。”
“這是你自己說的。”
“還狡辯。”
“沒有。”
隻有不明狀況的小羽在一旁看的甚是糊裏糊塗。這二人原本就認識嗎,但是夫人不是說曾未到過京城嗎,那為什麼和陸老板如此熟悉。陸老板不是在贛州比較出名嗎,難道夫人以前在贛州遇見過陸老板。一係列的疑問湧上心頭。白淒淒看見小羽還在一旁,便收斂了。
“小羽。你怎麼了?”
“夫人,以前認識陸老板嗎?”
“不是,我們也就昨天才認識的啊。不過有種朋友是一見如故的啊。”陸嫣解釋到。
“哦,就像我和夫人一樣。”小羽立刻恍然大悟。小羽本是賣身葬父,結果被一群惡霸強行帶走,小羽掙紮,周圍的人因為這幾個人是惡霸,無一人敢上前,是白淒淒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