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淒淒買了許多的酒菜,準備了一桌子,然後傻傻的發呆等著陸嫣,最近白淒淒一有空就發呆,真的愁死了自己了,陸嫣一再的希望開解白淒淒,可是自己的心結,自己解不開,別人也沒辦法,如今的白淒淒已然的陷入了內心的漩渦,掙紮不開。
突然門響了,白淒淒叫了句:“小羽,是陸老板來了嗎?”
“夫人,是……”小羽還沒說完,隻聽見一句溫柔和深情的聲音:“淒淒,是我。”
白淒淒轉身看去,是阮愷彥,他又抱著一束鮮花:“我親自去采的,喜歡嗎?”阮愷彥在等著白淒淒的回答。
“昨天,不是送了嗎,今天還采來幹嘛?”白淒淒冷冷的說了一句。
“淒淒,你真的不浪漫,你昨天也吃了飯呀,今天怎麼還準備了那麼豐盛呢。我要每天送你一束,直到你願意接受我,為止,小羽拿過去,我去吃飯了。”阮愷彥說著就往白淒淒的麵前走出。
白淒淒本是很感動,可是看見阮愷彥,她就情不自禁的聽見穆似峰的聲音:“難道你一個殺手,還妄想得到一個捕快?”
白淒淒立刻阻止了阮愷彥,她絕決的看著阮愷彥,好似阮愷彥得罪了她一樣,她怒視著阮愷彥:“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阮捕頭,請你以後不要送花,不要再來了,我是個寡婦,你這樣,我如何做人?”
阮愷彥看著一桌子的菜,加上剛才白淒淒的話,阮愷彥立刻不樂意了:“那你天天和那個唱戲的走得那麼近算什麼,他不是男人嗎,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白淒淒剛想說的時候,正好陸嫣到了,他從阮愷彥的身後走來,對阮愷彥笑著說:“阮捕頭,你這樣說話,很傷人的,我怎麼不是男人了,我是男人。我和淒淒就是朋友的關係,我沒有纏著淒淒。而且,淒淒說了不歡迎你,你走吧,別在這兒煩人。”
阮愷彥看著白淒淒,白淒淒再次補了一句:“是啊,你不要打擾我和陸老板。”
阮愷彥覺得很沒麵子,悻悻的離開了。隻是阮愷彥不知道,在他轉身的瞬間,白淒淒就落淚了,隻是他未回頭,她未留住他。
看著哭泣的不成樣子的白淒淒,陸嫣覺得心碎了,看著他哭的那麼慘,眼淚都止不住,陸嫣直接用衣袖給白淒淒溫柔的搽拭眼淚:“別哭了,如果你真的愛他,我去叫住他,以後有什麼事情,我來擔著。”
白淒淒淚眼婆娑的看著陸嫣:“我不愛他。”
嘴裏硬是說不愛,可是心裏是愛的,無處去消愁,隻能借酒消愁,於是白淒淒直接拿起了桌子上原本是給陸嫣準備的酒,喝的酩酊大醉的,陸嫣沒有阻止,讓她醉吧,也許醉了,就能不知道痛了。陸嫣沒有喝,他要清醒著,如果都醉了,誰來照顧白淒淒,他看著白淒淒,隻是溫柔的摸著已經半醉的白淒淒。
天氣好似也受到了白淒淒的感染,突然電閃雷鳴的,白淒淒看著外麵的雨水,她也跑了雨中,自己再原地旋轉,也許一開始是半醉,隻怕如今已經醉了,徹底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