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氣憤,王心媛專程在沈萱芊回府的路上等她,看見沈萱芊,王心媛立刻給了沈萱芊一巴掌。沈萱芊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王心媛怒氣衝衝的說:“敢跟我搶男人,不掂量自己的份量。你爹隻是侍郎,我爹是尚書,敢跟我鬥,找死。”
這話不知怎的就傳到了沈群的耳朵裏,他怒拍桌子。雖說和王奕同是鎮遠侯的親信,但是,王心媛欺人太甚,沈群在鎮遠侯那裏說了自己的不滿,鎮遠侯隻能是安撫。並許諾,科考一過就考慮阮愷彥和馮睿澤的親事。
丁梓曇花了一天的時間了解京城,第二日就翻看李浩宇被劫走的案子,但是穆似峰和阮愷彥最近都沒什麼思緒理會案子,所以直到十日後,丁梓曇才看見了穆似峰和阮愷彥。
穆似峰和阮愷彥一起走到縣衙的大廳,這個時候丁梓曇先開口了:“我叫丁梓曇,你們就是阮愷彥和穆似峰捕頭?”
“我叫阮愷彥。”阮愷彥禮貌性的和丁梓曇握手。
“穆似峰。”穆似峰也和丁梓曇握手,丁梓曇和穆似峰握手之後,她就問了穆似峰一句:“穆捕頭是以前做過別的職位的?”
“為何這麼問?”阮愷彥對於這個新來的女神捕著實的摸不著頭腦,雖然之前很多人說她從小即使勵誌要做第一捕頭,所以年紀輕輕就做了捕快,如今一見倒是有些本事。
“你的手上的繭子是長年拿劍造成,捕快雖然要經常拿劍,但是不會有那麼厚的繭子,你在做捕頭之前,是俠客嗎?”丁梓曇分析的及對,隻是對於俠客,這個兩個字,是丁梓曇修飾後的句子,穆似峰一身冷漠,看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冷淡,不似俠客,倒似殺手之流。
“你說的對,他是做過賞金獵人,看不出丁捕頭那麼厲害,以來就調查的清楚了。”
“阮捕頭說笑了,我一直覺得文書這種東西可以作為參考,但是不能盡信其上,比如上麵就說阮捕頭你十分的睿智,破案無數,可是如今眼見,這書上的……”丁梓曇看了一眼穆似峰繼而笑著所:“果然是真實的。”
穆似峰嘴角輕笑:“丁捕頭原來也是這般的有趣,你是擔心說了讓阮捕頭難過嗎?”
“你!”阮愷彥知道穆似峰的意思是文書上的並不是真實的,隻是他沒有說出口而已,而阮愷彥為了給丁梓曇一個好相處的角色也就不計較了。
“不知道丁捕頭對於前幾日的案子有何見解?”阮愷彥心裏不爽,就開始為難丁梓曇,她不是自命看人很準的嗎,那麼她推測一下前幾日的案子的事情。
“我看文書上麵說,兩個人先到,後麵四個人後到,那可能是這兩路人馬隻是為了同一個目的。”丁梓曇還未說完,阮愷彥就打斷了:“你為何知道是兩路人馬,為何不是一批人,分兩次?”
“從打扮上,這上麵說,前兩個人帶著頭罩,而後麵四個人隻是蒙麵,還有帶著頭罩的兩個人,我想可能是因為擔心被別人認出來。”丁梓曇的這句話倒是讓穆似峰正眼看了她一眼,果然不能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