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淒淒癱坐在地上,許嘉潔隻當是她一個女孩子看見穆似峰殺了那麼多人,自然驚嚇過度。

許嘉潔對老者進行了檢查,一劍斃命,而凶手就是那些已經死了的人,至於說是誰指使的,這也無從查起了,因為那些人已經全部被殺了。許嘉潔也想說,可以留個活口,隻是不忍心怪罪穆似峰而已。

穆似峰和許嘉潔到了老者的屋子裏,搜查了許久,直到許嘉潔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個老者還挺注重休養的。”

許嘉潔手裏拿著一個手劄,穆似峰隻是無意走進看了一眼,卻看見了赫然的三個大字:白亦冉。

穆似峰愣住了,他對許嘉潔說:“那這個案子,你打算怎麼結?”

“買凶殺人,隻是不知道這買凶者和一個老者有什麼關係,而且還要拆了別人的墳墓。太殘忍了。”許嘉潔對穆似峰說。

“那就這樣結案吧,這個手劄可以給我嗎?”穆似峰問許嘉潔。

“給你吧,這個案子暫時就這樣結吧,等到以後有了新的線索,再繼續查。”許嘉潔也很無奈,什麼線索都斷了。

“你帶人先回去吧。”穆似峰打發許嘉潔走了之後,他看見白淒淒還是坐在地上,於是拉起白淒淒,輕聲的說:“別凍著了。”

阮愷彥看見穆似峰一點都不驚訝,甚至是扶起來白淒淒,頓時覺得這其中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他推開穆似峰,質問穆似峰:“淒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

白淒淒看了一眼阮愷彥和穆似峰,她對阮愷彥說:“先幫我把少華埋葬了再說,好嗎?”

穆似峰這個時候給了白淒淒白亦冉的手劄,白淒淒一看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她錯愕的看著穆似峰,怎麼可能,原來自己要找的人一直都在身邊。白淒淒哭泣了起來,穆似峰隻是安慰白淒淒:“他已經看見了他爹,這也是因為你,不要再自責了,至少他們父子也聊天見麵了。”

白淒淒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一直看著錯亂的墓碑。

“我想把少華埋葬在灼灼穀,可以嗎?”白淒淒問穆似峰。

“我幫你。把他和他爹一起葬了。”

“謝謝。”白淒淒抬眼看著穆似峰,眼裏都是淚水。

“我也幫你,淒淒。”阮愷彥自然是不忍心看見白淒淒那麼的痛苦,自主的要幫了起來。

一夜未睡,終於把白少華和他的爹白亦冉再次安葬,於此同時白淒淒看了一眼已經天亮的天色,她趁阮愷彥不在對穆似峰說:“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和他說。”

穆似峰知道白淒淒要告訴阮愷彥關於她的事情。穆似峰隻是說:“如果故事裏一定要有個無惡不赦的人,那就是我好了。”

說完穆似峰就走了。白淒淒並未說什麼。

阮愷彥回來之後,看見穆似峰不見了,而白淒淒也坐在這院子中的小桌子上,他知道此刻白淒淒要告訴自己關於她的身份。

“我是個殺手。”白淒淒的第一句話就讓阮愷彥錯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