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啊。”阮愷彥也是氣紅了眼睛,穆似峰的眼神十分的深邃,就算阮愷彥是自己的親弟弟,但是凡是傷害了白淒淒的人,他都不能放過。

局麵一直這樣僵持著,知道穆似峰轉身離開,他擔心白淒淒會不會出什麼事情,還有就是這次的事情是誰做的。他心中早已有人選,顧斌!

屋裏的許嘉潔聽見穆似峰一句問候都沒有,而是處處想到的是都是白淒淒,自己的眼淚不禁流了出來。從小,許嘉潔很好強,像個男孩子一樣,跌倒了受傷了,從來不喊疼,不流淚。這是她第一次流淚,不是因為阮愷彥對她做了什麼,而是穆似峰眼睜睜看見她這樣,卻一句問候都沒有,她是他的未婚妻啊。

漫步目的的在街上遊蕩,好似一時間,蒼老了幾十年,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隻聽見身後隱約有人叫自己,隻是此刻,無論是誰,她都無暇理會,仍是一個人接著走。直到那人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白淒淒轉身看去是顧斌。

顧斌看見淒淒的樣子,眉頭皺成了川字,看來她真的傷心,有些心疼的語氣說:“怎麼了?到書社裏坐一會兒吧。”

淒淒沒有理會,隻是因為顧斌拉著自己,所以也就一起去了。現在她不想回府,隻想靜一靜。顧斌拉著自己到了書房,淒淒坐在椅子上,顧斌倒了一杯水。

“怎麼了?”顧斌關切的問淒淒,但是心中知道原因,如今她這麼傷心,還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嘛。

白淒淒不知道該怎麼說,眼淚直流,她忍了好久,此刻終於沒有旁人,淚水頃刻間湧出來。顧斌抱住淒淒,柔聲的安慰她。淒淒一直哭,一直哭,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好些了,發現在即在顧斌的懷裏,立刻坐直了身子。

“哈哈,傻丫頭,我抱著你怎麼了,這麼大的反應。”顧斌看見淒淒沒事,試圖讓她笑一笑。

“沒有。”白淒淒擦幹了眼淚,有些慌張了,自己怎麼就到了顧斌的懷裏呢。

“還沒有,看你哭的啊,臉上都是淚痕。”顧斌說著,輕輕的拿著一角的衣袖幫淒淒擦臉上的淚痕。

淒淒把顧斌的手拿開,她自己擦了擦。

“怎麼,現在和我這麼生分了。”顧斌依然保持笑容。

“不是。”白淒淒隻是覺得顧斌如今已經有了家室,自己這才和阮愷彥鬧了矛盾,到他這兒,傳出去影響不好。

“那為什麼我幫你擦眼淚都不行了?”顧斌依然笑著,他在白淒淒麵前一直都希望自己是笑著的。

“我自己可以擦。”白淒淒說的很冷淡,自己剛才哭的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你又看不見,擦的像個花貓一樣。”淒淒立刻住了手,驚訝的看向顧斌。

“真的像花貓啊。”淒淒立刻遮住臉,她剛才著實哭的太厲害了,所以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成了什麼樣子,顧斌取笑她是大花貓,那看來著實是有些花了。